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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害你，是我故意在窦香兰面前说你忠于旧主，放我一条生路，还给我银两。也是我让刘醒给狗下毒诬陷你，那又如何？莫说你现在寸步难行，就算让你爬到窦香兰脚下，也要她信你才行。”姚莫婉樱唇微嘟，目光似无害的看着高嬷嬷。</p>
“你好歹毒！我杀了你！”高嬷嬷本就奄奄一息，现下怒极攻心，鲜血自嘴里猛的涌了出来。</p>
“我歹毒？高嬷嬷还真是健忘，是谁在我母亲的汤药里下毒，让她死不瞑目的！是谁将我卖进怡香院，让我受尽凌辱的！又是谁把汀月吊在这上面毒打，险些丧命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怕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赎罪！”清冷的眸子如覆冰霜，姚莫婉冷冷拂袖，漠然起身。</p>
“你……你是谁？”高嬷嬷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向姚莫婉。</p>
“嬷嬷不认得了吗？我是莫婉啊！”姚莫婉忽然扬唇微笑，美眸闪烁着光芒。</p>
“不可能！你不是！你不是那个白痴……你到底是谁？”就在高嬷嬷睚眦咆哮的时候，姚莫婉自袖内取出一包‘落雁沙’，慢慢洒到高嬷嬷的伤口上。</p>
“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了……”姚莫婉冷漠的看着草堆上拼命挣扎的高嬷嬷，高深莫测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情绪浮动。</p>
“这一切都是大夫人指使我干的……我该死，可大夫人……更该死……”高嬷嬷拼了最后的力气，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不甘。</p>
“所以我会让她生……不……如……死……”幽冷的声音如鬼魅般悠荡在柴房上空，久久弥散不去。</p>
姚莫婉离开柴房后，高嬷嬷已然断气。</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