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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转头看看床上**的野鸟,再回头看看一脸焦急的灵琚,为难地挠挠头走向文溪:“这个……毕竟男女有别,你都让嬴萱她们回避了,怎么我徒弟……”</p>
文溪和尚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么污?医者心系病患,哪有你那闲功夫!你也给我出去。”</p>
“我……”我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低头看见灵琚正目不斜视地细心为雁南归清理伤口,面不改色,根本没我想的那般不堪和尴尬。</p>
“灵琚……”</p>
躺在床上几乎断了气的雁南归居然开了口,声音虚弱嘶哑,可这一开口就是叫我小徒弟的名字,这倒是让我有些不爽。</p>
“哎,小雁。”灵琚一边应着雁南归,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小心用镊子把翻起的皮肉规整好,全然没有了之前小孩子害怕的感觉,更多的自信和认真浮现在灵琚的脸上,在我看起来反倒和老道的文溪没什么差别。</p>
“我……回来、回来给你扎头发了……”雁南归呢喃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否恢复了意识,还是仍旧昏迷在说着胡话。</p>
灵琚会心笑了笑:“嗯,我知道了呢。”说着,拿起了一块儿干净的纱布侵了药放在伤口旁,想了想又继续同神志不清的雁南归说道:“小雁,春天来了,明天带我去上关采花花呀?”</p>
“好……”雁南归条件反射般回答,刚一开口,却见灵琚猛然将纱布按在伤口处,估计是纱布上的药物作用,那野鸟痛得一个激灵,咬紧了牙发出低声嘶吼。</p>
“采了花花小雁给我编成花环呐,好吗?”灵琚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同雁南归讲话。</p>
“嗯……”此时雁南归已经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却不得不努力让自己清醒,从牙缝里挤出字眼来回应灵琚。</p>
我看得一愣一愣,文溪和尚却见怪不怪地从我身前路过,头一歪对我解释道:“得让患者保持清醒,他要是彻底昏过去,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p>
我对灵琚刮目相看,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而言,实在是过于沉重了一些,可是她却比我想象中要坚强,甚至根本抽不出任何功夫来伤心难过,而是全身心地在为命悬一线的雁南归着想,这么相比,我甚至还不如灵琚坚强。我干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索性还是出去商议如何对付鬼臼的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