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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抬头，看到林双也正怔怔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股执拗。</p>
她的头发有些乱，脸上的妆也花了，眼线和口红化开，黑黑红红的一片，看着狼狈，但依旧很漂亮。</p>
杨阳不敢多看，赶紧低头，抓住林双的脚。</p>
林双的身子颤了一下，然后放松下来，任由他抓着了。</p>
林双的脚小小的，很秀气，握在杨阳手里刚刚好，脚底有点脏，冰凉冰凉的。</p>
杨阳把她的两只脚都抬起来，捧在手心，大口大口地呵气，不断地搓，然后解开自己的大衣，把这双脚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p>
有那么一瞬间，杨阳感觉这双脚是苏沫的，但这不是苏沫的脚，想到这里杨阳就觉得难受，纠结得难受，愧疚得难受。</p>
等感觉到手里的脚暖和了，杨阳想给林双把鞋子穿上，但发现一股力量在抵御着自己。</p>
他抬头，看见林双微撅着嘴正看着自己，像刚发完脾气还没消气的小女孩。</p>
“把鞋穿上吧。”杨阳语气里带着商量。</p>
林双看着他，忽然开口：“我要吃冰棍。”</p>
“五毛钱一根的那种。”她又补上一句。</p>
杨阳愣住了，随后哭笑不得地说道：“大小姐，你又要闹哪样..这大冬天的我上哪给你买冰棍啊..”</p>
“我不管，我就要吃冰棍。”林双轻轻地哼了一声，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p>
杨阳心里想着，吃就吃吧，就依着她这一次吧..</p>
“那你先把鞋子穿上，我去给你买。”</p>
杨阳认真地看着她。</p>
林双乖乖点头，把脚从杨阳怀里拿出来，任由杨阳帮她把鞋子穿好。</p>
“附近有超市，我一会儿就回来..别乱跑。”杨阳嘱咐林双，语气像是在嘱咐一个小孩子，他似乎真把林双当成了小孩子。</p>
林双听他的话，点头说好。</p>
杨阳起身走，隔了两步回头，发现林双还在看着他，他叹了口气，小跑着离开了。</p>
身后，林双等杨阳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了，目光落在自己的脚上。</p>
电话忽然响起，林双拿起手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