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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刚出公寓楼，就见到叶国礼站在车边抽烟，明显在等她。</p>
“爸……”</p>
她站住。</p>
“吃过午饭了吗？”叶国礼问。</p>
“跟曦曦吃过了。找我有事？”</p>
“上车再说。”叶国礼打开车门。</p>
“我要去上班。”</p>
叶臻没有上车。</p>
“爸爸有事情跟你谈谈，顺路送你过去。”</p>
叶臻只能上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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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国礼今天自己开的车，上车后，他递给叶臻个文件袋。</p>
“这是什么？”叶臻望着正在开车的叶国礼。</p>
“自己看。”</p>
叶臻不再问，打开袋子，将里面的文件抽出来，是她抵押贷款的资料及一张一千万的支票。</p>
“我说了，只要你们不干涉我的事情，我不会开口跟你们要钱。”</p>
“下个月是你生日，当作爸爸提前送你的礼物。”叶国礼目光注视着前方，淡道。</p>
“爸，你知道，我不过生日。”叶臻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支票，将脸转到车窗外，眼前景物却开始模糊不清。</p>
十五岁之后，她便不再过生日，因为她的生日，是妈**忌日。</p>
车内陷入一阵沉默，气氛沉闷压抑。</p>
“臻臻，爸爸会照顾你跟曦曦。”</p>
许久之后，叶国礼才打破沉静，语气沉重。</p>
转过头，却发现女儿正咬着唇，眼眶通红。</p>
“臻臻，那是意外，不是你的错。”怎么样都是自己女儿，叶国礼有些心疼抽了纸巾递给她。</p>
那不是意外，她不相信是意外。</p>
这件事，她在送走妈妈之后，有跟爸爸提过一次，让爸爸找人调查那个货车司机。</p>
爸爸有些惊愕于她这么说，尔后便严肃地警告她：货车司机酒后贺驶，除此之外，警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是意外，所以，这件事不许再提。</p>
他不许她提，她便绝口不提，但是怀疑的火苗在心底种下之后，便难以拔除。</p>
叶臻接过纸巾，闭上眼，不让泪水流出来。</p>
“下个月，您跟我回去吗？”</p>
她不过生日，却在每年这一天都会回去看妈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