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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跃说：“爸妈才刚出门，你就急着去见那谁……”</p>
“蒋川。”</p>
秦跃皱眉：“一定要去？”</p>
秦棠点头：“一定要去。”</p>
秦跃靠着门框，双臂抱胸，“那我怎么跟爸交代？”</p>
秦棠很自然地说：“给抽几下的事儿。”</p>
秦跃：“……”</p>
从小到大，他被抽得还少吗？秦棠做错事儿，秦森对女儿下不去手，秦跃做错事儿，那是毫不留情。</p>
最后，秦跃还是送秦棠去了机场。</p>
秦棠在西安转机，又转坐大巴，到了镇上，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她不知道具体地址，站在车站里想了几秒，打电话给吕安，“我现在在你们镇上，你们那边叫什么？”</p>
当时蒋川跟吕安在一块儿，吕安掏手机的时候，他瞥了一眼，眼神蓦地沉了。</p>
吕安转身，像是躲着他似的，“啊？要不我去接你？……那也行，你去车站，那边有车，不过现在这个点……我看看，好像两三个小时才有一趟……”</p>
吕安话还没说完，手机就给人夺了去。</p>
蒋川把手机贴耳边，沉声：“找个地方坐下等我，别冻着。”</p>
秦棠楞了下，那边电话已经挂了。</p>
她站在原地几秒，看看附近，又转回候车室里去等。</p>
车站里没有暖气，等久了便觉得冷，秦棠拢紧衣服，把围巾往上拉，双脚在原地跺了跺，双手放到唇边呵气，面前突然落下一道黑影，她抬头，直直地看着。</p>
蒋川盯着她了一阵，在她身旁坐下，把她双手拢在掌心，轻轻地搓。</p>
秦棠抿了下唇，看着他的侧脸。</p>
谁也没说话。</p>
等手里那双白皙柔软的小手回暖，蒋川才看向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p>
秦棠慢慢说：“想给你个惊喜啊。”</p>
蒋川没忍住，低笑出声：“你来了就是惊喜，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在这儿等那么久，傻不傻？”</p>
秦棠：“……”</p>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他说傻。</p>
她皱眉：“你才傻。”</p>
蒋川没跟她争，一手拎行李，一手牵她，“走吧，跟我回家。”</p>
秦棠耳根微热，“嗯。”</p>
她跟在他身后，一声不吭。</p>
蒋川回头瞥一眼，突然就笑了。</p>
秦棠直觉他在笑她，追问：“你笑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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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川舌尖舔了下嘴角，笑道：“笑你。”</p>
“……笑我什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