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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川没耐心等电梯, 从楼梯飞速跑上楼。</p>
停车场各个出口有人盯梢, 如果有人出去，不可能没消息, 人肯定还在酒店里。</p>
蒋川跑到三楼拍卖会入厅口，被人拦住：“先生，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你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去。”</p>
蒋川咬着下唇, 目光凌厉，朝紧闭的门槛了眼，几秒后, 背过身, 给秦棠发短信。</p>
【里面有没有问题？】</p>
她短信回复得很快。</p>
【没有啊, 发生什么事了？】</p>
蒋川盯着手机，秦棠见过赵峰, 见过赵乾和, 她有警觉心，如果真有问题她会给他打电话, 他低头编辑短信，一边往楼道走。</p>
台上, 路莎正声色并茂地介绍拍品，秦棠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低头查看, 嘴角弯起。</p>
【你乖一点。】</p>
蒋川把手机塞回裤兜, 在四周踱步, 拍卖厅只有一个入口。</p>
要么是提前躲进去了，要么变成苍蝇飞了进去。</p>
既然姜坤临时不参加拍卖会，那赵峰也没必要进去。</p>
排除这个可能，赵峰离开会去哪儿？</p>
蒋川摸出根烟点燃，无意间瞥头看了眼，发现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走向电梯，身材健壮，目光比一般人敏锐凌厉，电梯门一开，两人走进去。</p>
蒋川立即跟过去。</p>
已来不及，电梯门已关上。</p>
他站在电梯门外，盯着电梯数字变化。</p>
10，16，25，31。</p>
姜坤住25层。</p>
31是顶层。</p>
蒋川身体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走向楼梯口，越走速度越快，一拐角，身体隐没在无人的步行梯时，立即飞速奔跑，一边跑一边按下通话：10层，16层，我去31层。</p>
到达31层。</p>
蒋川隐约听见上面传来打斗声，越靠近，越清晰。</p>
楼梯口倒着两条黑影，站得笔直，偶尔走动几下，像在巡逻。</p>
蒋川靠着墙，轻舔了下嘴角，给曹晟信息：“顶楼有情况。”</p>
很快，来了几个人。</p>
蒋川现在不方便出面，曹晟拍拍他的肩，蒋川点头，指指楼下。</p>
他得去三楼候着。</p>
曹晟带着人上楼，蒋川走得慢，听着动静。</p>
“你们是什么人？上来做什么？”</p>
“顶楼是你们家的？我们不能上来？”</p>
“识相的，滚远点。”</p>
……</p>
一阵乱斗。</p>
蒋川回到三楼，接到消息。</p>
顶楼的，只是几个闹事的家伙，全被带回去审讯了。</p>
曹晟已经确定：“这个拍卖会大概是姜坤对我们的试探，不过倒不是没收获，赵谦和也在这家酒店，姜坤临时退出拍卖会，大概跟他有关，老狐狸尾巴快漏出来了。”</p>
蒋川看了眼时间，盯着出口，说：“只怕他这次会更警觉。”</p>
曹晟笑了下：“没错，但赵乾和可不管。”</p>
“嗯。”</p>
两人说了几句，蒋川看见拍卖厅门开了，有人走了出来。</p>
蒋川挂断电话，手插着兜儿，目光沉默地盯着门口，等那姑娘出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