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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应邀, 下午去会展中心看拍品。</p>
曹岩看她准备出门, 走过去：“秦小姐要出去？”</p>
秦棠点头：“嗯。”</p>
曹岩笑了下：“我跟你出去？不介意吧？”</p>
秦棠看着他，上次被赵乾和绑是他救了她, 义站里除了她跟蒋川，好像没人知道他是警察，秦棠不知道他在执行什么任务, 想了想, 点了头。</p>
曹岩开车，秦棠问：“你跟蒋川是同事？”</p>
蒋川撤销警籍的事是个秘密，曹岩不知道秦棠跟蒋川的关系, 说话有几分谨慎：“以前是。”</p>
“以前是？”秦棠没太明白。</p>
“嗯, 不在一个队了。”曹岩说。</p>
“哦。”</p>
秦棠没再问。</p>
这是个私人拍卖会, 没有宣传没有广告，一切都很隐蔽, 会展中心设立在郊区一栋别墅内, 院内停了好几辆百万豪车，曹岩开的是义站里的红色吉普, 停在中间，既穷酸又显眼。</p>
接待人员都没上前, 直到秦棠下了车，才有人迎过来，语气抱歉：“秦小姐, 你来了可以给我们打电话安排酒店和接送车。”</p>
秦棠看他一眼：“不用了。”</p>
那人瞧了眼这辆破车, 又看了眼曹岩, 笑问：“这位先生是……”</p>
秦棠：“我朋友。”</p>
那人：“哦哦……两位请进请进。”</p>
曹岩若无其事地走在秦棠身后，连称呼都改了：“秦棠，这儿挺不错。”</p>
秦棠转了下眼珠，笑了：“还行。”</p>
心想，这个曹岩到底想做什么？</p>
曹岩对她的态度忽然熟稔起来，明明两人不过见过两次面，秦棠尽量配合他，一路走进会展中心，这次的拍卖会不同于慈善拍卖。</p>
私人拍卖，拍品不多且稀有，价格更不用说了。</p>
秦棠第一次参加私人拍卖，她爸爸倒是经常受邀，偶尔会拍下中意的拍品作为礼物送给她妈妈。</p>
经过宽阔的大厅，走向走廊尽头。</p>
一路上都有保安守护，十分谨慎。</p>
秦棠走进去，摆在屋子中央的拍品一目了然，一共只有五件，价格不菲。</p>
秦棠对私人拍卖没多大兴趣，更没打算把钱花在这些东西上。</p>
曹岩似乎很有兴趣，目光紧盯着那几样东西。</p>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秦棠余光瞥见一抹红色裙摆，路莎已经走到她面前：“有兴趣吗？”</p>
秦棠参加这场拍卖会是个意外，路莎盯着她看，试图从她眼神里看出点什么，她做了多年拍卖师，大多时候从买家的眼神就能看出对方有没有竞价的意向，等正式拍卖的时候再引导一下，把价格推到更高。</p>
她是个女人，性格圆滑，长得又漂亮，很多男人就吃她这一套。</p>
这几年，路莎在拍卖行混得风生水起，小有名气。</p>
秦棠目光扫向玻璃柜里的贵妃镯，笑了下：“那个挺漂亮的。”</p>
路莎盯着她看了几秒，微笑道：“是很漂亮，价格也贵。”</p>
她看向曹岩，目光探究。</p>
秦棠说：“他送我过来的。”</p>
路莎：“这样啊。”</p>
秦棠看她一眼：“你不用招呼我。”</p>
路莎笑笑：“行，我们也算是熟人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p>
秦棠点头。</p>
路莎转身，嗓音娇柔：“坤哥，你来啦？”</p>
秦棠下意识回头，路莎正迎向上次在安壹拍卖会上大手笔拍下一千万拍品的姜坤，当晚，安壹基金慈善晚宴上，姜坤跟她父母相谈甚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