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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泚怔住，“伯母，我知道。”</p>
冯素点点头。</p>
程墨陵送她下楼，司机在车里等着。</p>
月色宁静，小区一片安静。</p>
“陆家那里我和你爸不会插手，你自己解决，处理不好，你和她的事我不会同意。”冯素一字一字重重的说道。冯素已经表明态度，她不支持也不反对他和清泚的事，只是要做什么，得由程墨陵自己去处理。</p>
她可以疼爱儿子，却不能容忍儿子在爱情上肆意妄为。</p>
程墨陵点点头，“我知道。”</p>
冯素看着儿子，怅然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如果不是程家和陆家的牵连，我是随你，清泚那丫头确实不错。”</p>
“还有，小远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六年前，你也是在美国？”</p>
程墨陵深笑，“时间不早了，我爸在家等着您呢。上车吧。”他替她拉开车门，对司机说道，“黄叔叔，走吧。”</p>
冯素哼了一声，“抽空去你爷爷那里。”</p>
车子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程墨陵转身上楼。</p>
门没有关，光芒从门缝露出来，留下一道橙色的光芒。</p>
清泚和小远的声音不轻不重地传到他的耳边。</p>
“啊，原来这个奶奶是姑父的妈妈啊？”小远惊讶，难为他绕出这里面的关系。“啊！我知道了，奶奶是来看儿媳妇的。”</p>
清泚炸毛了，“小不点懂什么？！”</p>
“我说的不对吗？我妈妈就是奶奶的儿媳妇啊？难道老师教的不对？”小远挠挠头。</p>
清泚趴在沙发上，嗷嗷地叫着。**妈怎么突然就来了，她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呢。</p>
正因为在乎他，因而，她在意他家人的看法。</p>
“小远，你不懂，姑姑害怕。”她的声音闷闷的。</p>
程墨陵心一悸。</p>
“姑姑害怕什么？奶奶吗？奶奶很好啊。”小远不解。</p>
清泚沉吟半晌，“害怕过去，害怕未来。”</p>
“哎，什么意思？”</p>
“等你长大就明白了。”</p>
“你们大人老是说这些奇怪的话。我去看动画片，可以多看一集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