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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刘灵摸着下巴：“老六，你有没有什么感觉？”</p>
“好像有点，让我打个电话。”她说着拿出手机，拨到了李泽庭的号，那边很快就接了，“怎么了？”</p>
声音压的有些低，张云清道：“在开会吗？”</p>
“嗯。”</p>
“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p>
那边停了片刻，又嗯了一声，好像是正常的，却对了几分缠绵，张云清顺嘴就道：“那你有没有想我？”</p>
“……嗯。”</p>
很压抑的样子，张云清终于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对在那边装腔作势抖鸡皮疙瘩的刘灵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没见过。”</p>
刘灵正色道：“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我还真不习惯。”</p>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笑了，笑罢，张云清道：“看来是真在开会，没别的。”</p>
刘灵点点头。</p>
刚才叶敬说的那话，露出来的神情，让她们不由得有一种恍惚感，在那瞬间，好像时光重叠。</p>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但二十年前的那一幕，两人都是印象深刻。</p>
这时候叶敬一说，她们就不由得想起来了——难道李泽庭还会过来？</p>
不过这个电话打过去，她们也不用多想了。</p>
张云清这个我想你的电话打过去，那边要不是在开会，保准能腻歪半天……事实上，张云清要是能主动打电话，那边就能腻歪半天。</p>
张云清很少给李泽庭打电话——这绝对是正常的。</p>
他们两个天天都能见面，又没什么事，那打什么电话？</p>
李泽庭那边的电话也不是太多，虽然现在也没人管他，但他自己也要有点自控能力……嗯，他也的确是还有工作的。</p>
不过要是哪一天两人因为什么事通电话了呢，事情说完，免不了就要腻歪两句。</p>
张云清算是习惯了，刘灵第一次见的时候，是真起鸡皮疙瘩了。</p>
因为她在旁边，张云清还不太好意思，说话什么的都是收着的，但那个语调啊表情啊，反正是牙酸。</p>
而现在张云清电话打过去，那边还很克制，也没什么话，那应该，就是真的开会了。</p>
因为叶敬的交代，她们两个就没走，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看节目。</p>
L大现在有钱，灯光音响那叫一个好。</p>
学生们也比过去更放得开，要说比专业的，当然还是有差距的，但看现场，本身就是看气氛。</p>
气氛好，就是张云清和刘灵看的也很高兴，两人不知不觉还把啤酒给喝完了。</p>
“刚才应该去买点零食了。”刘灵道。</p>
张云清点头。</p>
两人点评着节目，说着话，跟着学生们一起鼓掌叫好，倒也不寂寞。</p>
气氛在叶敬出现的时候，达到了顶峰。</p>
虽然来的次数不多，但每年，叶敬都要出现个一两次，L大的学生们都认识他，看到他出来，那是一个欢声雷动，女同学们的尖叫特别刺耳。</p>
刘灵笑道：“咱们这学长魅力一年比一年大啊。”</p>
张云清点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