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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虎渠梁摇头道：“我来此地，不见一物，根本不知尸王在何处，但是自远祖以降，代代相传，尸王就在屠魔洞中，我见不到尸王之身，以为是昔年陈丹聪锁镇之故，或许开了天眼之人，就能找到它了。”</p>
“你胡说！”土人咆哮道：“虎家五老听着，我是虎渠梁！我来此地，遇见尸王，被尸王魔念侵占了本身，我却成了孤魂野鬼！在此地只能以怨念聚拢祟土，成就我体，这屠魔洞口有虎家符箓，专一锁镇祟物，我出不去，但是这尸王也灭不了我，我等着有朝一日，你再来，我要讨还公道！”</p>
虎家五老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作何言语。</p>
虎渠梁却笑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若是尸王，出了这屠魔洞，将你留下，你又出不去，我为何又要大费周章，让陈元方学《屠魔经》，找他来灭你？是好让你揭穿我吗？”</p>
“你不灭我，你良心不安！”土人叫道：“再者，虎家没有《屠魔经》！”</p>
“我良心不安？”虎渠梁笑道：“我若是尸王，又有何良心？”</p>
“你！”土人语竭词穷。</p>
我却笑了笑，道：“土人，暂且叫你土人——你刚才说见过陈丹聪，请问，你若是虎渠梁，只不过百岁左右，又是如何见的六百年前的陈丹聪？还说识的他的手段？”</p>
“我……”土人呐呐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奇怪，但我确实有这道记忆。”</p>
“尸王被陈丹聪所镇，当然有这记忆。”虎渠梁道：“自己说漏了嘴，这谎，恐怕是圆不上了。”</p>
“圆谎？”土人又要发作，我却抢先说道：“他没有说谎，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相信他的话。”</p>
“你信他，不信我？”虎渠梁盯着我，一字一顿道。</p>
“不错。”我道：“我信他是虎渠梁，而你，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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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p>
所有人都沉默了。</p>
屠魔洞中瞬间一阵难捱的死寂！</p>
我盯着虎渠梁，虎渠梁也在盯着我。</p>
“缘何？”</p>
良久，虎渠梁才问出了这两个字。</p>
“因为你做了太多的事情，欲盖而弥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