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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像是在说悄悄话，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钻进了她的耳里。</p>
明目张胆，嚣张至极！</p>
蒋逊脸黑了, 推他的肩膀：“放开！”</p>
贺川架着她，慢慢退后一些, 脸正对着, 视线落在她脸上：“不道谢？”</p>
“你要我这个姿势道谢？”</p>
贺川笑道：“那换个姿势？”</p>
蒋逊踢着脚，用力踹着贺川的小腿, 她挣扎得越厉害, 胳肢窝的手就收得越紧。</p>
嘴唇相对, 蒋逊不动了。</p>
窗户敞着，一丝丝的风灌进屋里。也许是在明霞山呆久了，吹惯了山上冰冷的风，在这里，风反而带了温度, 热热的。</p>
蒋逊抵着他的肩膀, 说：“谢谢。”</p>
她道谢了，贺川还是没放开。</p>
贺川看着她的嘴唇, 说：“没诚意。”</p>
蒋逊踹他：“你还没完了？”</p>
贺川笑了笑：“先告诉我, 你怎么在这儿？”</p>
蒋逊隐忍着：“你松开我再说！”力量悬殊，这姿势太羞辱人。</p>
贺川说：“你不说就继续这样。”</p>
蒋逊说：“我送王潇一家回来。”</p>
“王潇？这里是王潇家的？”</p>
“王潇表姐家。”蒋逊冷着声, “可以放开了？”</p>
贺川认真道：“我挺不喜欢你这么听话。”</p>
他转了个身, 手一抛, 把蒋逊摔到了床上, 又弯下来想抓她。</p>
木板床，底下垫了两张褥子，摔得蒋逊**疼，她想也不想，一脚踢了过去，踢太高，踹到了贺川脸上。</p>
贺川抓住了面前的这只脚，咬了下腮帮，那里刚吃了一记，还隐约碰到了嘴角，他气笑了：“韧性不错啊！”</p>
蒋逊恼羞成怒：“**真**啊！”</p>
贺川使劲扯了下她的腿，把她拖到了床沿：“你试过**么！”</p>
他挤进了她的腿中间，肩膀上架着她的那条腿。睡裤很薄，又宽松，她腿细，裤子滑了下去，贺川松开她的脚，改握她的小腿。</p>
像是蚂蚁爬了上来，蒋逊又去踢他。</p>
贺川顺手接住了她另一条腿，伏下了身。</p>
“嘭——咚——”</p>
楼下传来碰撞声。</p>
蒋逊喘着气，贺川也喘。</p>
屋里没开灯，窗帘被吹起来，路灯的光洒在蒋逊身上，忽明忽暗。</p>
蒋逊又挣了下，小腿挂在他背上。</p>
贺川扶住她的大腿。</p>
只有喘息声，没人说话。</p>
过了会儿，楼下又传来无法让人忽视的碰撞声。</p>
贺川笑了笑，终于直起身，粗鲁地把肩上那条腿摔了下来，说：“纽扣开了。”</p>
说完，他走出了房间。</p>
蒋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她低头看向胸口。</p>
睡衣纽扣开两颗，露出了她白花花的胸。</p>
半遮半掩，欲语还休，招摇过市……</p>
还不如全露了！</p>
你万千祖宗！</p>
她脱下睡衣，把衣服穿齐整了，平复了一下才走下楼。</p>
***</p>
楼下。</p>
贺川扯出一张椅子坐下，看着那两个贼滚来滚去，哭爷爷告奶奶的，他没理。</p>
他咬了咬腮帮，心思慢慢转着。过了会儿，他又舔了下嘴角。</p>
没味。</p>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贺川望过去。</p>
蒋逊穿上了毛衣，戴上了围巾，腿上穿着牛仔裤，脚也包进了白球鞋里，她神情冷淡，像个没事人。</p>
贺川又咬了咬腮帮，笑了笑：“报警？”</p>
蒋逊扫了眼那两个贼：“嗯。”</p>
贺川拿出手机，拨了110。</p>
他跟那边说着话，眼睛一直注意着蒋逊。</p>
蒋逊翻了翻两个小偷的口袋，那两个贼之前就听到了她的声音，现在看见她，还是像活见鬼。</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