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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涵听了程楚潇的安慰哭得更厉害了，既是心疼程楚潇也是为今天自己认清张耀申的一切所哭，程楚潇起身上前搂住叶秋涵没再出声而是默默地任她哭了个痛快。</p>
“对不起，本来是我应该安慰你的，结果自己却哭起来没完，都怪我多嘴勾起你的伤心事了。”过了十多分钟叶秋涵总算是缓和些了，这才红着眼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向程楚潇。</p>
程楚潇从办公桌上抽了两张面巾纸仔细地给叶秋涵擦了擦脸又笑着说：“我一点也不怪你，今天能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其实对我是一种解脱，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分担了痛苦让我的感觉好了很多。”</p>
叶秋涵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你能少难受些就行了。”</p>
程楚潇拉下叶秋涵的手不让她再揉搓眼睛:“那现在你愿意参加徐玉华的手术了吗？如果想参加明天还可以进来，再晚的话人员就不能做变动了。”</p>
叶秋涵听程楚潇这样问自己本想抽回手的动作立即一顿，然后很是抱歉地看向程楚潇:“对不起，这台手术我真的没做好心理准备，我……”</p>
叶秋涵也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愧疚了。</p>
程楚潇笑叹:“我只是说说，你不用勉强，今天你已经很累了，我先回去就不打扰你了，值班的时候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好好休息，注意身体。”</p>
叶秋涵点点头:“好，你也早点休息。”</p>
程楚潇站起身轻轻吻了下叶秋涵的额头:“晚安，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倾诉的机会。”</p>
叶秋涵目送程楚潇离开，然后又回味了几遍他刚才说的事情，仍是不免替他感到难过和心痛，用63个日夜去抢救一个人，不要说这个人还是为自己受伤的好友，就是对普通患者这种治疗过程也都远远超出了一名医生的心理承受范围，一般人早就崩溃了。</p>
尽管人没保住，但真正受煎熬的却是活着的人，很难想象程楚潇是怎么熬过那段日子的。</p>
想着想着叶秋涵就犯了困，好在这一夜都没有紧急的事，让她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p>
第二天一早，叶秋涵简单洗漱完又去病房巡视一圈就准备去食堂打饭。</p>
结果正刚锁好办公室的门就见程楚婧笑着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p>
“早，秋涵！我就怕你出去呢，特意起个大早过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