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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赋：“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一个字不说——”</p>
肖柯艾：“哥。”</p>
林桥扭头：“嗯？”</p>
秦赋：“……”</p>
“那边有光，”</p>
肖柯艾指着不远处道，“要过去看看吗？”</p>
林桥：“去。”</p>
他说完，抬步向那边走去——</p>
顺便又踩过了一滩积水。</p>
第四次被溅到的秦赋：“……”</p>
灯光在黑暗的地下格外显眼，众人还未完全接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是从一个房间里飘出的。</p>
暗黄色的灯光从半掩的房门后漏出，林桥透过门缝瞥见里面的猩红，神色微凝。</p>
房门被推开，那股腥臭的味道一下子冲了出来。尽管这几天来众人已经习惯血腥场面，但在看见房间里的场景后，还是有人变了脸色。</p>
这是一个类似手术室的房间，中间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已经被肢解了。除此以外，手术室四周还散落着不知多少残肢碎肉，大部分都已腐烂，还有不少肥软的蛆虫在猩红肉块里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p>
“呕——”</p>
蓝月钥捂着嘴躲到了一边，秦赋走到房间中间，发现手术台上的人被割去了头颅，只剩下分割好的四肢和一个躯干。</p>
这具无头尸体裹着破碎的衣料，秦赋拾起其中一块，道：“是院长的衣服。”</p>
林桥在旁边看着，不吭声。</p>
秦赋突然很想把这个人搂进怀里揉一顿。</p>
又闹小脾气。</p>
他心里这么想着，冲林桥伸出一只手，放柔了嗓音：“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嗯？”</p>
林桥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拍开了那只手。</p>
秦赋：哄好了。</p>
他道：“你觉得这是谁？”</p>
林桥道：“身形像院长，但不太一样。”</p>
“确实，”</p>
秦赋道，“更像这里的工作人员。”</p>
他们围着这具无头尸体观察了一会，发现这的确不是院长，而是他们曾见过的一个工作人员。</p>
“有人在这里进行了某项实验，”</p>
秦赋道，“肢解的手法和杀害吴月明他们的凶手一模一样。”</p>
林桥道：“如果是陈威做的，那他肯定知道这里，我们不能在这待太久。”</p>
秦赋颔首道：“先看看这里还有什么，别漏了线索。”</p>
然而手术室里除了残肢再无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他们寻找了一圈，最终只是无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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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准备离开这里，秦赋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道：“等等。”</p>
他来到门口，透过门缝观察外面——不远处，有什么极其庞大的东西蛰伏在黑暗中，隐约露出身形。</p>
林桥道：“怎么了？”</p>
“外面有东西，”</p>
秦赋低声道，“我去引开它，你们离开这里。”</p>
闻露娜一惊，立刻道：“不行，你——”</p>
林桥打断她的话，看着秦赋道：“能全身而退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