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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告诉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托尼看了一眼一旁的史蒂夫。</p>

看乔伊的表情，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史蒂夫没有继续在留在屋里，他反而十分绅士地站起身，“我去问问主治医生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p>

等到房门关上之后，托尼拉过椅子坐了上去，“你总归会被布鲁斯发现的。”</p>

乔伊抬眸，没有惊讶，只是道：“你告诉他了？”</p>

托尼顿了一下，乔伊猜到了他绝对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布鲁斯。</p>

“当时为什么要离开韦恩家？”托尼道。</p>

乔伊看了一眼托尼，也许是共同经历了生死，让他们二人的关系很快被拉进了，“你在当他的说客吗？”</p>

托尼耸耸肩，“要知道，我只是向他提了一句你，在此期间，我没有跟他透露你的一点信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语，托尼还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上面，布鲁斯·韦恩的未接来电显示了十几条。</p>

“因为一件事情，我不小心让他受伤了。”乔伊看见托尼这幅不问出来不罢休的样子，最后开了口，“当我准备向他道歉的时候，他走了。就连阿福都不告诉我他去了哪里。”</p>

“所以……”托尼很惊讶乔伊的坦诚，他本以为乔伊会用其他理由搪塞他。</p>

“是，我换了个名字从家里跑出来了。”乔伊的语气很轻，似乎那些年在这里摸爬滚打的生活都只是一瞬。</p>

“他很想和你见一面。”托尼道。</p>

乔伊勾起唇角，“但是我不想。”</p>

托尼·斯塔克走出了病房，转过头看见靠在墙上若有所思的史蒂夫，托尼道：“别打乔伊的主意，士兵。”</p>

史蒂夫同样回了一句，“你也是。”</p>

托尼坐上车让司机开回家，贾维斯似乎有事情想要告诉他，但男人直接闭上了眼睛，“别打扰我，等我醒了再说。”</p>

等到托尼到家睁开眼睛之后，他看着窗户外停靠的飞机，问道：“贾维斯，我似乎并没有这个样子的飞机吧？”</p>

“是的，先生。您现在是否想要查看在您睡觉之前的消息。”</p>

“查看。”托尼正了正自己的领带准备下车。</p>

“布鲁斯·韦恩先生在两个小时前来访，现在他一直等在门口。”</p>

糟了。</p>

“你为什么不再刚刚告诉我？”如果那个时候贾维斯告诉了他，那他绝对可以直接飞到国外去度假，而不用面对布鲁斯·韦恩那张扑克脸。</p>

“先生，你刚刚命令我在您醒来之前再向您报告。”贾维斯的语气十分正经，但是托尼感觉他在里面听到了‘嘲讽’。</p>

“贾维斯，现在我订一张飞往巴黎的机票还有用吗？”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布鲁斯·韦恩，托尼道。</p>

“您可以直接住在乔伊小姐的隔壁。”贾维斯开了一个小玩笑，然后不再言语。</p>

托尼没有再言语，因为此时，布鲁斯·韦恩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p>

“好久不见了，布鲁斯。”托尼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同布鲁斯·韦恩抱了抱。</p>

穿着西装外加长款大衣，布鲁斯·韦恩褐色的眼眸中带着深意，严肃的表情同他在娱乐杂志中的那般样子完全不同。</p>

“乔伊在哪？”这是布鲁斯·韦恩见到托尼·斯塔克之后的第一句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