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3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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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凉走过来的时候, 顾思存不再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反抗，只是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程凉手上的那盏灯, 灯如果移动他的眼珠也随之移动。</p>
程凉看着顾思存这副样子, 良久没有说话，最后他缓步走到了顾思存的身边。</p>
顾思存坐在靠近墙角的地方, 双眼黝黑无神，只是大睁着看着程凉手中的灯。就好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精致却冰冷, 甚至带着一股死气。</p>
程凉蹲在了顾思存的面前，试着对顾思存伸出手。</p>
顾思存没有动，出神地看着带着温暖感觉的昏黄灯光。</p>
程凉的手放在了顾思存的头上。顾思存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了, 乱糟糟的油腻。程凉平时明明有着轻微的洁癖, 此时却半点也不嫌弃，动作堪称温柔地**着顾思存的头发。</p>
而顾思存一双麻木的眼睛只是看着那盏灯, 对于程凉的一切动作都毫无反应, 哪怕程凉对他做着这样他以前十分反感的事情。</p>
程凉默不作声地看着顾思存。他还记得他之前和顾思存在学校的时候，他曾经一时手痒, 尝试过去摸顾思存的头, 但是却被顾思存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手。他还记得顾思存当时皱眉看他的样子：“你不知道吗, 男人的头, 女人的腰，摸不得。”</p>
头这个部位似乎是顾思存的禁区, 平时怎么开玩笑打打闹闹都没事, 但是顾思存却绝对不允许别人碰他的头。</p>
程凉早就想要试一试像现在这样摸一摸顾思存的头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程凉空缺的内心似乎被填满了一块, 他的嘴角染上了细微的笑意。</p>
温柔细致地摸了一会之后，程凉终于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他说：“该洗澡了。”</p>
顾思存仿佛失去灵魂的木偶，不答也不动。</p>
程凉等了一会，知道顾思存不会回答了，便伸出手尝试着去脱顾思存身上的衣服。</p>
顾思存没有半分反抗的意思，程凉眯了眯眼，手指缓慢的动作。宛若剥开一颗包装好的糖果，他的动作轻松而缓慢，似乎在等着什么一样，可是直到那层白色的外包装被彻底的剥下，顾思存依旧像之前一样，一动不动的麻木。</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