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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很多企业都已经放假。</p>
蒋小米再上一天班就能放假，春节期间要值班一天，放六天。</p>
曾柯也准备回上海，临走前约了蒋小米跟滕齐一起吃饭，本来叫了季云非，正巧他要跟客户一起吃饭，没空来。</p>
“季总就是季总，现在找他吃饭得提前预约。”曾柯笑着打趣。</p>
蒋小米下巴朝滕齐一点：“那位才是大爷，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不像季云非跟霍阳，没黑昼夜的干活，一点自己空闲都没有。”</p>
滕齐嘚瑟一下：“当初没选我，是不是眼都快哭瞎了。”</p>
蒋小米：“我要选了你，我早就瞎了。”</p>
滕齐：“……”</p>
提到霍阳，曾柯问道：“他有女朋友没？”</p>
蒋小米摇头：“天天跟项目谈恋爱。”</p>
滕齐瞥她一眼：“还惦记着呢？”</p>
“要你管！”曾柯夹一个丸子给他：“多吃少说话！”转脸跟蒋小米继续聊：“他还等着他前女友？”</p>
“不是，季云非说他不会跟前女友复合，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p>
“你们女生，是不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这都几年过去了呀，你还念念不忘？”滕齐插话。</p>
曾柯眼睛微眯：“是，怎么了？”</p>
滕齐一噎，顿了几秒摇摇头：“没什么。”低头开始吃盘子里的菜。</p>
火锅里三分之二的菜都让他吃光，吃完差点没撑死。</p>
火锅店就在季云非小区门口，吃过他们先把蒋小米送回去，滕齐又陪曾柯回学校，曾柯拿出手机准备叫车。</p>
滕齐：“我吃多了，我们走回去吧？”</p>
曾柯皱眉：“走回去？”那不累死？</p>
滕齐：“看看北京夜景多好。”</p>
曾柯没拒绝，陪他晃回学校。</p>
“诶，你大学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这个问题她这几年问了不下十遍，闲着无聊她又问。</p>
滕齐：“我要做佛系少男。”</p>
“……我去！”曾柯盯着他看了几秒，“还想着小米呢？”</p>
滕齐迟疑一瞬，还是言不由衷道：“嗯，对啊。”</p>
静默片刻，“你呢？”滕齐看着她的脸。</p>
曾柯一头雾水：“我什么？”</p>
“霍阳到底哪好？你也不找男朋友。”</p>
“他哪都好。”</p>
后来一直沉默，滕齐什么都没再说。</p>
上完最后一天班，蒋小米去了趟商场，给季云非买了一件风衣，又到某专柜买了张储值贵宾卡，买之前又确认：“这卡在上海专柜可以用吧？”</p>
工作人员：“可以的，旗舰店都可以用，享受一样折扣。”</p>
“好，谢谢。”</p>
从商场出来，蒋小米给季云非打电话，问他今晚几点回来。</p>
季云非：“八点左右就能到家，你呢？”</p>
“我正在朝家走，我先做饭，你先忙吧。”</p>
挂上电话，季云非长长吁口气。</p>
“还不走？”霍阳问。</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