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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更墨年点头，“朽木露琪亚，资质一般，不过鬼道还不错。”</p>
“资质一般？呵呵，那么墨年，在你眼里什么才算资质好呢？”蓝染笑。</p>
更墨年楞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笑。她也看向蓝染，扳起了手指。</p>
“比如说，我家市丸队长，１３番队志波副队长，六番队朽木队长……以及，前１２番队队长，浦原喜助。”</p>
说到浦原喜助的时候，更墨年抬起头，眼睛直直地望着蓝染。如她所料，蓝染脸色突然变了——虽然她很清楚，这是装出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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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年，浦原队长当年……”</p>
浦原……队长？</p>
开什么玩笑。</p>
“墨年失礼了，这个话题不是我能提的……请蓝染队长别见怪。”更墨年毫无歉意地鞠了一躬，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些许诚惶诚恐。</p>
蓝染挑了挑眉，随即失笑地望着眼前的女人，摇着头，扶起她，“没关系，反正只有我听到了而已。”</p>
更墨年顺从地直起身，眼睛望着蓝染，后者的表情有些沉重，眼睛看向远处，如同陷入了回忆。</p>
“如果不是当年那件事，平子队长也不会……”</p>
“蓝染队长，”更墨年打断他，面无表情，语气也带着丝丝凉意，“逝者已矣。”</p>
蓝染看了她一眼，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对不起，我忘记了，罗兹队长也不在了。”</p>
更墨年没有说话，带头走向了训练场。背对着蓝染，她的声音远远飘来。</p>
“蓝染队长如果没事的话，也请帮我为学生们指导一下吧。”</p>
她没有兴趣看蓝染在那里顾作悲伤，这除了能让她更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外，根本无法给她带来任何的兴趣。</p>
明明那时候，当平子要自己监视蓝染惣右介的时候，她就应该察觉出问题的，四番队里市丸银的身体是假的，蓝染总在适当的时候打断自己，种种奇怪预感，都昭示着这一切有问题，她早就应该告诉平子罗兹他们的。</p>
可是她没有。</p>
她必须承认，蓝染真的比她强大多了。原本试探性的对话只是针对他，却被硬生生变成了他试探自己的机会。对于伪装方面，她对上蓝染，真的没有赢的把握。</p>
能做到如今心如止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p>
时间分秒过去，更墨年面无表情地站在学生们身后，看着他们一个个越来越精准的控制力，以及脸上显现的对于‘蓝染队长亲自指导他们’的兴奋感。</p>
“墨年老师。”班长走到她面前，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p>
“有事？”她漫不经心地问。</p>
“蓝染队长让我过来问你，可不可以换别的鬼道练习？”班长恭敬地低着头。</p>
更墨年挑眉，“蓝染队长让你来问的吗？”</p>
班长点头，“是的。”</p>
朝蓝染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更墨年淡淡回答，“不可以。”</p>
班长：“……”</p>
“蓝染队长应该说过，一切尊重我的意见吧？”她冷冷地看着班长，后者显然有些吃惊，随即皱了皱眉，点头。</p>
“那么，照我说的做。”</p>
“可是……”</p>
“我说，不可以。”</p>
小孩子心性。大处争不过人家，就在小的地方完全不给面子。</p>
更墨年对现在的自己非常无力。</p>
班长显然对于更墨年这样的态度非常吃惊，但却也没有多说，低头鞠了一躬后就转身离开。刚转过身，蓝染就朝这边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笑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