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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最后，连以前看着就留哈喇子的班花也比不上莫启一个白眼。</p>
……王小虎默默地风中凌乱，开始翘课。</p>
除了月考依然会在莫启的后面一两个，名字紧紧地挨在一起之外，有王小虎的地方，一定没有莫启。有莫启的地方，一定没有王小虎。</p>
就连莫家弟弟都乐呵呵地问哥哥：“唉，哥。隔壁班那傻缺咋不黏着你了呢？”缺心眼的人一般就能看清楚事实，所有人都觉得王小虎是跟莫启作对，就莫岛从头到尾地明白，其实王小虎是粘着他哥，是粘。</p>
就这样，在中考结束放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暑假之后，王小虎和莫启终于在新的重点高中，同一个班级门口相遇了，同时一个班的，除了莫岛之外，还有当年那个默默做了回月老的炮灰小班花。</p>
莫岛一脸灿烂地跟王小虎挥了挥爪子：“哟。”</p>
王小虎脸色一变，扭脸就走。</p>
莫岛瞥了眼自己哥哥，耸耸肩：“他害羞了。”</p>
莫启一眼不发地走到自己位置，落座。</p>
……</p>
然后是高一，高二，分文理。</p>
校花去了文科，剩下三个男生都在理科。</p>
同时，这时候，就出现了学生会这个组织——而优秀得一如既往如同神话的莫启，理所当然地做了学生会会长，而小班花，顺利地成了文艺部部长。而王小虎还是抽烟打架，学校是管的严，但是他学习好啊，重点的苗子，所以不闹啥大事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王小虎变本加厉的同时，在莫启眼里，他也就变成了最典型，意义上的流氓混混。</p>
某次校庆文艺汇演，莫启作为会长和班花这个文艺部部长挑重头戏，两人学习之余还地顾及工作，所以没办法只好放学以后在学校附近的小咖啡厅，凑头商量文艺汇演方案。</p>
两人坐在窗户边的桌子上，正讨论的时候，窗户外面，王小虎眯着眼叼着烟晃着路过了。</p>
……</p>
走过两步，吊儿郎当的步子顿了顿，后退。</p>
窗户里的两人被挡了光线，一愣，抬头，看见外面表情不算好的王小虎。</p>
正常人都会觉得，这是为女人吃醋了，莫启和班花也那么认为。</p>
这时候，《古惑仔》开始流行，王小虎作为学习优秀的高级流氓，其实早就获得班花的芳心，这下，看见暗恋对象站在外面一脸吃醋的样子，班花脸红了，尴尬地摸摸鼻子，正思考着要不要出去解释解释，王小虎不见了。</p>
下一秒，咖啡厅的门被大力推开。</p>
王小虎三两步冲进来扯住莫启。</p>
“别！别打架！！！”班花惊叫。</p>
引来不少人侧目——这时候的姑娘都看电影看昏了头，两优秀男人大庭广众抢一女的，多长脸啊，所以班花越叫越激动，侧目的人越来越多。</p>
莫启看了下自己碗上抓着的爪子，皱皱眉：“放开。”</p>
王小虎一看，都抓出印子了，手松了松，还是没放开，低声跟莫启不算好声好气地说：“你跟我走。”</p>
莫启觉得这个人简直是莫名其妙。</p>
先是招呼人孤立他，然后开始在他面前晃悠阴魂不散，最后干脆消失，然后无声无息地回来。</p>
是人都会有脾气。</p>
所以莫启挺不客气地甩了甩手，可惜没甩开。</p>
只是这一甩，把王小虎甩急了。</p>
王小虎大脚丫子一迈，三拽两拽地把莫启给拽出去了，临走时候，还没忘记顺手捎上莫启的书包。</p>
……</p>
班花跟在后面原本想跟着出去看看——打架伤人就不好了，最后被咖啡厅的服务员拦下：“姑娘，别去，两男人能咋地，不打一架没完。”</p>
班花一想，也对啊。</p>
打完了她还能收拾收拾战场，送王小虎回家神**。</p>
也挺好。这么一想，就站住了。</p>
……</p>
她估计到死也没想到，门外面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p>
王小虎拉着莫启狂奔两条街，最后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小胡同，把莫启推进去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