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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穿长袖。”</p>
生怕姜父让她把衣服给换了，郑澄急急地开口。</p>
姜父慈祥地笑笑，“小澄啊，虽说已经到秋季了，可N城温度还是很高的。你快上楼，把这身给换了吧，穿短袖舒服。”</p>
他看她穿这身就替她热，真怕她会捂出什么病来。</p>
“我现在就很舒服，”郑澄眼泪汪汪地看着姜父，“我不想换。”</p>
姜父受不了小女孩眼泪汪汪的样子，姜姗小时候无论闯了多大的祸，只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多大的火气都消了，转而会过来安慰姜姗。最后姜姗倒是没事儿了，他被姜母骂惨了。</p>
他忍不住心软，给郑澄找起了理由。小女孩或许穿长袖惯了，突然穿短袖会不习惯。要不，就给她一些时间适应吧。现在强硬地让她去换衣服，兴许会对他和姜姗起抵触心理。</p>
“那就依你一回，”姜父将手上的围裙挂在了架子上，道，“但是爸爸得事先跟你说，若是你捂出病来了，可一定要换上短袖。”</p>
郑澄笑逐颜开，“没问题。”</p>
衣服这一关儿，总算是过了。</p>
姜父看了看时间，七点半了，忙道，“我们坐下吃早饭吧。”</p>
……</p>
送郑澄去学校的是姜姗。</p>
因着姜父给了幼儿园大笔的赞助费，郑澄第一天去上学的时候，幼儿园院长亲自站在学校门口迎接。</p>
“这位就是来上学的郑澄同学吧，长得可真是粉雕玉琢。”杨院长见过她的照片，一眼就认出了郑澄。</p>
郑澄躲在姜姗的身后，显得十分害羞，需要人保护。</p>
姜姗打量了杨院长一眼，杨院长戴了一副眼镜，干净利落的短发，眼角有明显的笑纹，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见到郑澄穿着长袖长裤，也没有多问。她伸出了手，“杨院长你好，我是郑澄的姐姐，姜姗。”</p>
俩人浅浅一握。</p>
“你长得可真像你父亲，一样好看，”杨院长夸道，“我先带你俩去办公室吧，咱们慢慢聊。”</p>
……</p>
一到办公室，杨园长就给姜姗泡了杯茶，递给了她。</p>
“谢谢。”姜姗接过，道了声谢。</p>
杨园长说，“昨日我和底下的老师商量了番，打算把小澄放到小（二）班，那边没有特别调皮的孩子，”她又道，“小澄拉下了几天功课，我们的老师会在课外时间给她补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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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好不过了。”</p>
姜姗笑着说道，她能感受到幼儿园园长的负责。</p>
“笃笃……”外头响起了礼节性的敲门声。</p>
“应该是小澄的班主任来了，进来。”杨院长说道。</p>
来人是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剪了平刘海，乖巧的模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