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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不错，只不过服务……”莱顿将视线转移到了绯渊的身上，“我觉得还是需要再调、教调、教的。”</p>
绯渊一听，在心里暗骂调、教你妹，一边抬起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神尽可能的看起来真诚，她可惹不起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很抱歉，莱顿先生，我下次会提高我自己的自身修养的。”</p>
莱顿也没在意，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洁白丝帕擦了擦嘴，眼尖的绯渊瞟见丝帕的一角用金色丝线绣着花体字——Brujah。她的邪恶生物史学的不怎么好，所以这个单词她也就是看着眼熟，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p>
“没什么，其实这样挺好的。”莱顿将丝帕放了回去，“很久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话了。”</p>
“您客气了。”</p>
因为说过的人都被你给咬了吧？</p>
绯渊嗓音干巴巴的回答：“我一定会不断地反省我自己的，争取走在服务业的前端。”要是惹上莱顿，她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p>
莱顿打量了她一番，“你是艾斯特的学生吧？”</p>
绯渊点点头，不敢再多说话了，生怕说错一个字就给自己惹来大麻烦。</p>
“几年级？”</p>
“二年级。”</p>
“二年级啊，我当年也在艾斯特读过，很可惜没有继续读下去。”</p>
“诶？！”绯渊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p>
见到她的反应，莱顿勾了勾嘴角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将酒杯轻轻的放在绯渊手上捧在手上的残缺餐具上，“小心些，别又摔了。”</p>
“嗯，好的……”</p>
“对了。”</p>
绯渊身子一顿，慢慢的转过来，脸上表情十分的紧张。“怎么了？”</p>
“刚才来的那个人，和我是一个班的。”莱顿慢条斯理的说：“你既然上过艾斯特应该就有上侦查鉴别课，看出他的底细来了吗？”</p>
“这个……”听到莱顿这么问，绯渊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原来是想通过她来摸一下别人的底,这么说她不会死了！</p>
绯渊努力地回忆和唐且接触的任何细节，在想想自己在课上学习的鉴别种族的方法，“貌似……是人类吧……”绯渊犹豫了半天说道，随即又补了一句，“不过我能肯定绝对不是那什么猎人的。”</p>
“人类？”莱顿微眯起了眼，眼神危险的让绯渊身子抖了一下，“如果是人类为什么能来到这里？”</p>
“这个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绯渊说完后，她和莱顿共同的将视线转向了在柜台的老板。</p>
原本老板看杂志正看得起劲，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抬头，“你们看着我干嘛？”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知道我长得很好看，你们稍微克制一下。”</p>
“不是这个，老板，莱顿先生想问你刚才那位客人是不是人类？”</p>
“这个啊……”</p>
老板摸了摸鼻子，将手上的杂志插上书签收了起来，“是啊。”</p>
“但是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其他的东西……”绯渊眨了眨眼，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判断。</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