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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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没体会到她的担心，白发红眼、年长于士郎，身形却永如女童的少女哭着扑向切嗣。穿着外出的紫色靴子的小脚用力踢踹切嗣的小腿，同时撕扯啃咬着切嗣的头发，违背了素日恪守的全部淑女礼仪，激烈到近乎癫狂地发泄着多年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情绪。</p>

“魂淡切嗣！骗子骗子骗子！说好了回来和伊利亚比赛寻找胡桃的冬芽，你带走了妈妈！你没回来！妈妈也没回来！你们都是骗子……呜呜……你们都没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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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爱丽斯菲尔明白了切嗣是谁，但是她并不认识切嗣，同时切嗣也发现了这一点。爱因兹贝伦堡无数年来有着无数的继承了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的容貌的人造人，爱丽斯菲尔与其他所有都不同。</p>

然而这个英灵并不是他的妻子，与他生育了伊利亚的爱丽斯菲尔。就算有着同样的容貌和品格，终究不是同一个人。素不相识的夫妇，夹在中间的孩子，大小两位不明真相和知晓一切的养子，卫宫一家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p>

对微妙的气氛毫无察觉的时臣在此期间，跟扉错完成了一项神秘换宝石的交易。扉错通过幻术，给他展示她以前经历过的一人世界与漆黑太阳，他则提供蕴藏着充足的魔力的宝石，作为状态不佳的阿萨辛补充魔力的食粮。</p>

于是在一边嗑着各色宝石来恢复状态的英灵扉间，一反常态地围观着卫宫一家的瓜，仿佛从中受到了什么启发似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向扉错发问：“如果我是那个人造人，你怎么想？”</p>

这个问题实在莫名其妙。扉错嫌弃地给了他一发头槌，满头问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总是在说些有的没的？她不是伊利亚的母亲，可你是扉姬的父亲。和平已经实现了，这次我是来找扉姬带她回家的，既然你也在，当然是带着你一起回去，怎么了？”</p>

这个回答不能让扉间满意，他仍然固执地追问：“有着相同的外貌、相同的过往，和相同的记忆，就是同一个人吗？”</p>

数年婚姻生活中几乎没见到过他这样的孩子气的扉错更加莫名其妙，哲学不是开了写轮眼的宇智波的固有属性么？他一个千手怎么回事，也哲学起来？</p>

“不然还能怎么样，什么什么都完全一样，不就是同一个人么，难道还能是两个人？”扉错没看出来扉间在讲笑话，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一个哲学问题，伸手去揪扉间的脸，被扉间捉住了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那就随便他了，“你到底想问什么，别兜圈子，直接说啊。”</p>

扉间还真的直接说了：“你应该还记得，我是比大哥的感知力更强的感知系忍者。虽然你的呼吸心跳，以及查克拉的流动模式，都与我生前记得的样子一般无二，可是现在你变化这么大了，这些本该一时不停在一个范围内波动变化的参数，为什么毫无变化？”</p>

“——换言之，扉错，你还是人类么？”</p>

忍之神收回了她的手，这次英灵扉间没有阻止。同他的记忆里一般无二，只多出了额头的百豪封印的年轻女子后退三步，退到窗边，在斜斜地投**室内的阳光中，低头打量自己的手。那双手白皙凝滑，骨骼纤细，没有伤疤也没有茧子，一点都不像一位每日勤练的剑术大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