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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和龙树有关的？”风花叶慢慢说完这一句话, 然后他突然问，“你确定？”</p>
“只是这么感觉而已。”方卓摇摇头。</p>
风花叶目光闪动, 片刻后问：“之前呢, 有没有感觉？”</p>
方卓再摇摇头，表示没有过。</p>
“这样……”风花叶自语了一声。</p>
换了一具更虚弱的身体, 反而能够感觉到龙树的情况。一方面自然是证实两者之间必有联系，另一方面，是可以看做……龙树需要的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强大的躯体吗？</p>
风花叶垂下眼。他隐隐约约, 抓到了什么。</p>
只是不管风花叶现在想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方卓都没有兴趣知道了。当风花叶再抬起头的时候, 他已经凭着感觉走出了好几步——如果不是感觉这种东西很模糊的话，他早已走出了风花叶的视线范围。</p>
抬眼就看见人走了的风花叶也不急，只好整以暇地问了一句：“你就这样去？”</p>
方卓集中心神找路，闷不吭声地，显然不想作答。</p>
可惜风花叶的嘲讽脸显然不会因为目标不回答就停止：“这具身体能不能完整使出一个中型魔法或者中级武技？……你现在过去，是去送菜？”</p>
方卓觉得自己的耐心脾气在和风花叶的相处中真的得到了长足的进步——或者说他干脆麻木了——他居然不觉得生气, 只想着风花叶接下去还要说什么。</p>
风花叶的话果然还没有完：“我和你一起去。”</p>
这不是一句疑问句。</p>
“一起去？”方卓扭过头看背后的龙，承认自己确实吃惊了。</p>
风花叶唇边带着笑，语气与其说是忧心，不如说是在期待：“这个龙界完了, 我也不好过。”</p>
“……”方卓看着龙。</p>
“不信？”风花叶挑眉。</p>
“……”方卓在想自己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么？</p>
“你可以自己去。”风花叶说得极为淡定。</p>
方卓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思考, 旋即点头：“我指路。”——龙界真的完了, 风花叶也不会好过。至少这一句是真的, 何况现在的话, 他也没有其他选择……就算只是迟个一天半天，有了变化怎么办？风花叶应该不会拿这件事来开玩笑。</p>
……应该不会吧？</p>
方卓心里其实并不是多有底，甚至还有了一丁点的后悔——虽然他很快就把这一丁点的后悔给掐灭在萌芽状态了。</p>
“不知道地点？”达成了共识，风花叶问方卓。</p>
方卓稍微琢磨一下，把自己的状态给形容出来：“不，知道地点，不知道怎么去。”</p>
风花叶了然地点点头：“形容。”</p>
“开阔，平地……城外？”最后一点，方卓有些不确定。</p>
“方向和大概距离。”风花叶继续问。</p>
“朝这里。”方卓指了方向，至于后一个问题，“我感觉得不是很清楚。”</p>
“到了地头能知道吗？”风花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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