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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打人，特别狠。</p>
那几个小混混个子就没他高，沈泽T恤衫下是一层流畅又紧实的肌肉，阳刚而结实。</p>
有个小个子被揍急了，抄起石头就往他头上砸——</p>
沈泽一脚将他踹得老远，把自己买的盒饭一抄，遥遥丢过去，里面菜汤饭粒儿砸了那小个子一脸，饭盒棱角硬又尖利，把小个子脸都砸出了血！</p>
沈泽拽起为首的混混，悍然道：“继——续啊。”</p>
顾关山拽着丁芳芳和林怡的手，小心翼翼地后退，沈泽冲着混混的肚子就是一拳。</p>
为首的混混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了，沈泽手一松就摔到地上，趴在地上呕吐不止。</p>
“——别动一中的人。”沈泽拍拍手上的灰道：“你老子我早八百年前就放过话了，再有一次，老子让你在医院躺一个月。”</p>
混混跌跌撞撞逃了，边逃边道：“你等着！我会找人揍你的！”</p>
沈泽理都懒得理，朝顾关山走了过去。</p>
顾关山：“……”</p>
顾关山吓死了，看着沈泽打人时脑子里就飘过了无数弹幕：网路恶霸打谷机，一中恶霸沈大爷，打着打着篮球就去打人的男人，双手染满鲜血的高二男子——大串弹幕犹如头衔般堆在了沈泽的头顶。</p>
沈泽抬起头看着顾关山，拧着眉头问：“你没事吧？”</p>
顾关山说：“没、没事，你……你好凶啊。”</p>
沈泽努力说服了自己，和不讲理的人计较什么呢？他对顾关山放软了声音道：“我其实老早就放出话了——我们学校的人他们不准碰，否则一旦被我发现——”</p>
顾关山抚了抚胸口，喃喃道：“难怪他们都说你是一中小霸王。”</p>
沈泽：“……”</p>
丁芳芳嘀咕：“顾关山你如果哪天被打死了我都不会奇怪的……”</p>
沈泽和顾关山一说话，就觉得自己在吃哑巴亏，她说话跳脱又欠打，半点道理都不讲，沈泽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较真——不能收拾她，忍字头上一把刀。</p>
顾关山轻声说：“你头上有……有点东西。”</p>
沈泽闻言无意识地、顺从地对顾关山低下了头，顾关山眼睛清澈，阳光下犹如温柔绚烂的教堂彩玻璃，她把沈泽头上的叶子捏掉了。</p>
沈泽那一瞬间，血都在往大脑涌。</p>
“好啦。”顾关山温和地笑了起来：“是片叶子。”</p>
气氛极其暧昧，沈泽甚至能听见顾关山柔和的呼吸声。</p>
顾关山对沈泽温和笑道：“走吧，回学校。”</p>
沈泽将血擦干净，眉头皱着，问：“这些人经常堵你么，顾关山？”</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