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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想知道这些，”阙清言垂眸看她，眼眸深邃，言简意赅道，“我可以教你。”</p>
“不是……”林棉羞耻得想钻地缝，艰难解释，“我……”</p>
啊啊啊啊啊……</p>
林棉回想了遍刚才看的内容，想一头磕死在座位上的心都有了。还没羞耻完，突然想到。</p>
刚才阙清言叫她的是名字。</p>
林棉蜷了下手指，脑中的恋爱流程突然多了第一条。</p>
从……称呼开始。</p>
两个人已经在一起，阙清言总不能一直叫她的名字……</p>
叫，叫什么呢……</p>
林棉脑海中详尽地列出一长串亲昵的昵称，被口罩遮住的脸渐渐烫了起来。她没敢说出来给阙清言听，只一瞬不瞬地看着他。</p>
“因材施教。”话题还在继续，阙清言平静补充，“收一点学费。”</p>
两人的位置周围正好有楼梯的隔挡，四下无人，离得这么近，什么称呼已经被忘光了。林棉顺着小声问：“什么学费？”</p>
阙清言眸色很深，没说话。</p>
对视半晌，林棉抿了抿唇，轻声商量：“那是不是要盖个章……确认一下？”</p>
阙清言闻言，眼角眉梢流露出些笑意。</p>
下一秒，他撑着椅背俯身下来，隔着口罩吻了下她的额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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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姐，下周Ethan放圣诞假，买了机票过来看我。”公寓里，许彤坐在林棉工作间的沙发椅中，兴致勃勃地问，“你有没有要代购的东西？”</p>
林棉从厨房里出来，将手里的沙拉碗放在许彤手边，软声道：“许小彤，半个小时前我就看你翻到这一页了。”</p>
许彤闻言讪讪闭嘴，继续低下头看书。</p>
临近K大期末，林棉这几天和阙清言的见面时间少之又少，反倒经常能见到许彤。</p>
期末黄金时段，K大的图书馆自习室人满为患，许彤有时占不到座复习，会就近跑到林棉这里来复习。林棉这两天不用画稿，就把工作间让给了自己的小表妹。</p>
许彤复习到一半，桌上的手机嗡声震动了起来。</p>
她随意看了眼，接起电话，起身往工作间外走：“棉棉姐，你的电话。”</p>
卧室里，林棉正坐在厚软的地毯里，抱着碟片收纳箱。她埋首理压箱底的电影谍，手上没空闲，问：“是谁的？”</p>
许彤看了眼来电显示，顺口道：“心肝儿。”</p>
“……”</p>
林棉动作一撇，差点把手里的碟片给掰了。</p>
电话是通着的。</p>
另一边，阙清言一字不落地听全了，闻言神色微顿，搁下了钢笔。</p>
林棉闭了闭眼，脸色通红，接过许彤递过来的手机。</p>
那天在机场想到称呼的问题后，林棉偷偷地改了阙清言在她手机里的备注。</p>
还没敢……不是，没来得及告诉他。</p>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压着些笑，不疾不徐问：“心肝儿？”</p>
这虽然是个问句，但林棉已经躁得快挂电话了。</p>
半晌，林棉红着耳朵支吾半天，指尖无意识挠了挠地毯绒软的毛，不怕死地讨了个嘴上的便宜，应了声：</p>
“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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