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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将至，苏志强餐馆停业，备好年关食材，准备休息。</p>
今年苏妙买下空白红纸，亲自写了对联。赵传芳做好浆糊，两人一齐将对联贴上。</p>
苏妙外表纤弱稚嫩，那手字却写得遒劲张扬，臻微入妙。</p>
赵传芳没什么文化，是个门外汉，也不妨碍她觉得好看，贴完看着门上的对联啧啧称叹：“这字儿比对门机器打印的都好看，你什么时候学的？”</p>
“学校新开了兴趣小组，我每天会练习一张大字。”</p>
苏妙卷起一张福递给她，“年后咱们去姥姥家，送她一张福，贴在堂屋里可以去晦净庭。”</p>
姑娘时时念着自己亲妈，赵传芳收起福字，心里熨帖，“不枉姥姥疼你，再多写一张给你小舅，他年后回京带着。”</p>
王秀英正打量苏妙大字，想起老伴年轻时爱附庸个风雅，字迹也像这般挺劲。没等多想，听了母女俩的话，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她是苏妙亲生奶奶，这话说的，倒像李桂兰那老太婆才是她正经奶奶一样。</p>
贼丫头胳膊肘往外拐。</p>
母女俩说的正欢，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一点，王秀英愈发心里生闷气，看了眼桌上剩下的半锅浆糊，手一摆，哐当一声把锅打翻在地，自己也装着跌到在地上。</p>
聊得热闹的母女俩闻声连忙去扶，浆糊滴滴答答黏在老太太身上，白乎乎的一片。</p>
“晦气，晦气！”王秀英脱下衣服满面嫌弃，“大过年的胳膊肘往外拐，黄天老子也看不过眼！”</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