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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雅一顿，喉间像是堵了什么。</p>
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韩恬冷淡轻慢的目光扫过，她只能平静站在原地。</p>
别说初雅，连高仁似乎也被这样的韩恬惊艳到了。</p>
原本插在口袋的手伸出，不自觉地鼓了下掌，随后回过神来，径直朝韩恬走了过去。</p>
初雅站在原地没动。</p>
直到一道声音在身侧响起来。</p>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妙姐我的眼光真的是十年如一日的毒辣？”</p>
“……”</p>
这话问得，初雅简直不知道怎么接。</p>
目光依旧落在韩恬身上，看着他任由造型师摆弄，却偏头与高仁在说着什么。</p>
“妙姐。”</p>
“嗯？”</p>
初雅欲言又止了半晌，轻声问：“如果韩恬这一次因为我的原因，没有办法和GLANDI合作的话，你会不会恨我？”</p>
闻言，童妙西惊讶地看了初雅一眼。</p>
“什么意思？”</p>
和GLANDI合作？</p>
其实高仁从头到尾只说过邀请韩恬试装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表态。</p>
但是童妙西毕竟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着也不可能想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p>
眼下是筹备时装周的重要时期，这两天GLANDI更是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拍摄型录，这个时候高仁邀请他们过来，显然跟这两件事脱不开关系。</p>
但是，初雅这又是什么意思？</p>
因为她？</p>
花了三秒钟，童妙西想通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p>
初雅的态度她是知道的，虽然童妙西至今不知道当年初雅为什么会在极盛时期突然退出时尚圈，但她知道初雅是真的不想回来。</p>
不回来就不回来呗，之前童妙西表示完惋惜之后，也没什么别的想法。</p>
但现在不同了。</p>
如果初雅的回来与否关系到韩恬的前途——</p>
逼初雅答应吗？</p>
这事儿她可做不出来。</p>
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唾手可得的绝佳机会就这么失之交臂？</p>
身为一名专业经纪人，这事儿她更做不出来。</p>
真是哔了汪了。</p>
这一刻童妙西只想心疼地抱住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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