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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p>
赵楠楠回到家的时候，赵母还在择菜，看到女儿的身影出现在门外，赵母不由得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p>
现在才上午不到十一点，上班第一天，她就这么早早到家了？</p>
她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p>
“嗯。”赵楠楠一边推开半掩的铁门走进来，一边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p>
她整个人都受到了严重的心理打击，变得像咸鱼一样，而且还感觉自己身上散发着迷之臭味，虽然她并没有上去拉架。</p>
赵楠楠把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再出来。</p>
赵母摘好了菜，拿着菜篮子到水龙头下去洗菜，听着女儿在身后的动静，问道：“上班第一天有什么感想吗？”</p>
赵楠楠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回想起脑海中最深刻的画面，不由得“噫”了一声，然后说道：“拜托了妈，就不要让我回想起来。”</p>
她已经把上午穿的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里，赵母从外面隔着窗纱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奇怪，问都不给问。”</p>
赵楠楠放下了手，左看右看，没见到爸爸的影子，于是问道：“我爸呢？”</p>
外面的水声停了，赵母的声音传来：“你爸值班呢。”</p>
她把菜篮里的菜压着，然后上下甩了两下，让里面的水都从孔里甩出去，对女儿说道：“今天中午就我跟你两个人在家里吃饭，所以我不做那么多菜了。”</p>
如果放在平时，赵楠楠可能还会抱怨，可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她觉得自己一点胃口也没有，正好少吃点。</p>
洗好了菜，赵母用个盆兜住了菜篮里还湿着的菜，从门外走进来。</p>
看见女儿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瘫成一团，于是对她说道：“上班第一天就这么早回来，还死气沉沉的，以后你可怎么干下去啊。”</p>
“不是我自己偷偷回来的。”赵楠楠解释道，“全村委会都没人，大家都提前下班了。”</p>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索茶几底下的遥控器，然后打开了墙上的电视。</p>
赵母穿上围裙，走进厨房，打开了燃气灶，抽油烟机的声音很快从里面响起来，跟电视音响发出的声音混作一团。</p>
因为家里只有两个人吃饭，所以赵母做的菜只有一菜一汤，一盘青菜炒肉，一锅杂菌汤。</p>
赵楠楠在她炒菜的时候，摊在客厅里欣赏了半天的国乐，总算被各种美妙的意境把脑海里的糟糕画面给冲散了。</p>
她拿着饭勺去盛了饭，回到长方形的餐桌旁，跟母亲一人坐了一侧。</p>
“试试汤怎么样？”赵母说道，赵楠楠于是拿起碗盛了半碗汤，凑到嘴边尝了尝，然后说道，“有点咸。”</p>
“咸？”赵母听到她的话，不大相信的样子，一边拿过勺子给自己盛汤，一边说道，“是你上火了吧？我没放多少盐啊。”</p>
赵楠楠不说话，看着她盛了半碗汤凑到唇边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碗说道，“是有点咸。”</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