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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程深到底没能撑住，彻底崩溃了：“是我对不起小诺，是我的错！不怪他！”</p>
该说的都说完了，夏煜便没再打扰程深，准备悄然离开书房，给程深安静的不受打扰的发泄空间。</p>
然而夏煜刚走到门边，没想到程深却突然叫住了他。</p>
“原来那不是我的错觉。”程深轻声怆然道：“我说过，双胞胎之间是有相互感应的。小诺出事那年，我其实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差点没救过来。那次我就感觉很不好，我一直很担心小诺，我早该想到的……”</p>
夏煜退出了书房，又替程深掩好书房的门。</p>
“你不准备见他吗？”夏煜突然极低的问道，接着抬头看目光仍望着书房的肤色苍白的少年。</p>
少年穿着校服，肤色白到透明，表情透着眷恋及不舍，却仍是坚定地摇头：“不了，能再见一面就够了。我要走了，谢谢你帮我。”</p>
“你……还能投胎吗？”</p>
“能，不过要先受些苦。”少年笑的释然，像是见了哥哥，便全然解脱了。</p>
夏煜沉默，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哦，那就好。”</p>
少年最后深深看了眼书房门，像能透过那扇门看见里面悲痛的人。</p>
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对夏煜认真提醒道：“你身边跟着那鬼很危险，切记小心。”</p>
夏煜连趁机追问道：“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p>
他说着倏然顿住，警惕地张望着左右。</p>
“他没在。”少年摇头，一脸的敬畏恐惧及忌惮：“千万别招惹他，否则谁都救不了你。他不是普通的鬼，我只能说这么多。”</p>
少年说完身影便愈发淡化，随即陡然消失。</p>
“程诺？”夏煜低喊了声，还没怎么读懂程诺所说的话。</p>
——徐梵要不是普通的鬼，那他究竟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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