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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持续的时间不短，观众们兴致高昂, 围栏里的两人也不知疲倦。</p>
最后还是赵警官理智尚存地叫了停, 进围栏里时小心翼翼地举着手, 对卓稚和方毅不断道：“歇会，歇会，到这就行了，行了啊……”</p>
跟哄打急了眼的暴躁小猫咪似的。</p>
卓稚当即笑起来, 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 一甩手，黎秦越肉眼可见那汗珠落下来，砸到了地上。</p>
“赵警官，我没事, 主要看方警官打好了没有。”</p>
这话说得跟喝酒似的，赵警官也笑起来，问方毅：“那方警官你打好了没有啊？”</p>
“赵哥。”方毅叫了他一声, 顿了顿, 后面的话没声了。</p>
赵警官咂两下嘴：“看来还没过瘾。”</p>
黎秦越在围栏外笑着喊：“那也该结束了, 陪练可是要收费的。”</p>
赵警官指着她：“你眼里都是钱。”</p>
黎秦越也不否认：“我们小老百姓最喜欢的, 可不是钱么。”</p>
赵警官看了眼外面的桌子, 转头问卓稚：“那你们这输赢怎么算？”</p>
卓稚道：“这哪里有输赢呀，方警官很厉害，我们就互相切磋学习。”</p>
方毅点了点头, 他这人直接, 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不奉承别人，自己也不骄傲自满。</p>
他两这场的确就是切磋，在外人看来可能打得激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就跟交流下自己学了哪些课，看了哪些书罢了。</p>
没什么输赢可算的，而且，他还真没打尽兴呢。</p>
赵警官这下为难了，偏头看黎秦越：“小黎呀，那你这个赌债……”</p>
“作废呗，就是图个乐呵，谁敢在警官面前公开赌博啊。”黎秦越望向四周，“大家觉得对吗？”</p>
“对对对。”大家本来也没出多少钱，这会等于免费看表演了，都心情很好地附和道。</p>
黎秦越摊摊手，对卓稚道：“小卓同志，宵夜没有咯。”</p>
卓稚两步凑过来，扒着围栏看黎秦越，笑得露出排整齐的牙齿：“那姐姐还爱我不？”</p>
黎秦越刚想调戏大汗淋漓的傻丫头两句，结果方毅突然道：“宵夜我请。”</p>
大家都有些愣，方毅又问道：“卓稚，你想吃什么？”</p>
呵，看来是根本没把她这个爱的姐姐放在眼里。</p>
黎秦越看向赵警官：“赵哥，你管管方警官啊，他不累我们小卓可累了啊，这哪里是想吃宵夜，这是还没打够呢。”</p>
“是是是。”赵警官连声应着，拉了方毅一把，“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家休息了。”</p>
方毅还待说话，被赵警官推着去买饮料了。</p>
围观群众散了，几人出了健身房，黎秦越没再让方毅有和卓稚说话的机会，揽了卓稚就往回走：“那我们撤了啊，赵警官再见~”</p>
赵警官道：“你等下方毅把车开过来送你们回去啊。”</p>
“没几步路。”黎秦越挥挥手，“我们散散步，给小卓凉一凉。”</p>
赵警官笑出了声。</p>
小卓同志的确需要凉一凉，她这会热乎得跟个火锅似的，头顶冒着烟。</p>
黎秦越指了指她衣服拉链，小卓很有眼色，低头快速拉上了。</p>
黎秦越从包里摸出包纸递给她，小卓赶紧接过来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汗。</p>
“开心吗？”黎秦越问她。</p>
卓稚观察了下黎秦越的神色，见没什么异样，便笑着回答道：“开心！”</p>
“你打得过他吗？”黎秦越问。</p>
“不一定。”卓稚回答。</p>
“之前没打呢，我问你你说不知道，这会过完招了，你还不知道呢？”</p>
“我们都没下死手啊，真的就是随便打打。”</p>
“啧。”黎秦越看着她，“不得了了啊，武林高手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