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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稚觉着黎秦越的眼神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她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黎秦越了，却还是能发现这种不一样的状态。</p>
心里有点点怵，却还是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p>
“去把门关了。”黎秦越道。</p>
卓稚回身去把卧室的门关了，黎秦越坐在床边上，手指上夹着根烟。</p>
烟还没点，但卓稚忍不住劝她：“大晚上的，别抽了吧。”</p>
黎秦越挑挑眉，卓稚深吸口气，走到她跟前，把手递了过去。</p>
黎秦越没动，低头看着她的手，蓦地笑了笑。</p>
床品是妖艳的暗红色，黎秦越长发半湿，浴袍的领口微微敞着，从卓稚俯视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望见蜜一般的胸口。</p>
她这么夹着烟笑的样子实在是好看，卓稚心尖上发麻，有种强烈的赞美欲，甚至觉得要不是抽烟真的有害健康，干脆就让黎秦越吸去得了。</p>
“你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黎秦越盯着她的手指道。</p>
卓稚脸有些热，还是真诚回答道：“我觉得这些事，跟姐姐的健康和安全比起来，不算什么。”</p>
“啧。”黎秦越抬眼瞄她一眼，“你老实说，做这些事的时候，你自己就没**吗？”</p>
卓稚就跟瞬间被火烤了一样，脖子都红了起来。</p>
她收回了手，两只手背后绞着，低头不敢再看黎秦越。</p>
黎秦越扔掉了手里的烟，往后半躺在床上：“我为什么生气，我烧得慌。”</p>
卓稚抬眼偷偷看她。</p>
黎秦越双手撑着床，脖子后仰，拉出漂亮的曲线：“你有你的原则没问题，但我没那些原则，你瞎**撩我，撩完了又不让碰，我又不是你们隔壁庵里的尼姑。”</p>
卓稚实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愣住了。</p>
黎秦越不再盯天花板，抬头盯着她：“我，健康的，成年，女性，明白了吗？所以让你滚蛋。”</p>
卓稚一时没能说话，空气陷入尴尬的静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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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秦越偏头看她：“还不滚。”</p>
卓稚手指抬了抬，结结巴巴：“你，你想，怎么，怎么碰……”</p>
黎秦越问：“你看过片没？”</p>
卓稚：“什么片？”</p>
“**的片。”黎秦越没再跟她用小孩子的形容词。</p>
“没。”卓稚的脸又红了一个度。</p>
“看过黄|色小说没？”</p>
“没。”</p>
“正常的小说里的色|情描写呢？”</p>
“就，那个会写‘此处省略多少字’。”</p>
“艹。”黎秦越气笑了，她摆摆手，“你赶紧回去睡觉去，我生个气又不会吃了你。”</p>
“你不要生气。”卓稚没走，挺委屈的，“我们今天去玩了一晚上，我还送了你圣诞礼物，你应该开开心心的。”</p>
“你还管我开心不开心哦？”黎秦越睨她。</p>
“我想让你开心。”卓稚盯着她，眼里光芒闪动。</p>
黎秦越叹了口气，心内有些五味杂陈。</p>
她的确是被卓稚给撩生气了，在那样的场合里，四周还是来回走动的人，圣诞老人小哥还笑嘻嘻地盯着她们，灯光那么亮，每个细节都无处躲避，卓稚竟然还能跟没事人一样过来亲她。</p>
这是她完全没有料到的，因为太过出乎意料，太过猝不及防，那蜻蜓点水的亲吻就跟雷神用锤子狠凿了一般，击得她神志混乱，心脏骤停。</p>
但凡是个正常点的成年人对她做了这种事，那不都得是**一夜的邀请函，偏偏到了卓稚这个傻木头这里，屁都不算，真真的屁都不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