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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卓稚也往后靠去，偏头看着黎秦越，小声道，“蓝溪是为了你来饭局的，我觉得她被那个王总骗了，王总向她承诺要给你引荐她。”</p>
“王总没骗啊，他有跟我提。”</p>
卓稚眉头皱起来：“那也没必要灌一个女生那么多酒。”</p>
“你就是看他不顺眼吧？”黎秦越笑着问。</p>
“是的。”卓稚道，“他要是逼到你身上，我非揍他不可。”</p>
黎秦越不说话，只是笑。</p>
卓稚皱着眉看着她，没一会儿也笑了。</p>
两人冲着对方的脸也不知道在乐什么，房间的门被人敲了敲，而后打开，出现了蓝溪的脸。</p>
卓稚微微一怔，蓝溪显然也没想到一来就能看到她俩，愣在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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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黎秦越抬了抬下巴，道：“进来啊。”</p>
蓝溪进了屋，在离两人两米远的地方站定。</p>
黎秦越问她：“没事吧。”</p>
“没事。”蓝溪道。</p>
黎秦越看着她：“有我电话号码吗？”</p>
蓝溪愣了愣，很快道：“有。”</p>
“拨一个。”黎秦越从兜里掏出手机。</p>
蓝溪把电话拨了过来，黎秦越在手机上按了按，没抬头：“以后有什么事找我，直接给我打电话。”</p>
“嗯。”蓝溪应了声，看着她。</p>
黎秦越抬手落在卓稚肩膀上，非常自然地搓了搓，目光还是放在手机上：“没必要绕这么一圈。”</p>
“嗯。”蓝溪依然看着她。</p>
“行了，也没什么好玩的了。”黎秦越站起了身，在卓稚脑袋上摸了把，卓稚也赶忙站起了身。</p>
黎秦越的手继续落在卓稚肩上，半抱半倚的姿势，带着她往门外走，路过蓝溪时，冷冷清清地道：“再见。”</p>
“再见。”门关上时，蓝溪道。</p>
黎秦越就着这个姿势，一直揽着卓稚出了会所。</p>
一路上卓稚没说话，两人出了门要上车时，卓稚突然道：“等一下。”</p>
黎秦越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卓稚就蹿了出去，她速度快又轻飘飘的，很快隐在了光到不了的黑暗里。</p>
黎秦越挥了挥手，示意司机待会再过来。</p>
冬夜的寒风里等人，挺不是滋味的。</p>
但卓稚这个表现，大概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黎秦越摸了根烟出来，在指尖来回绕了两圈，最终没有点。</p>
几分钟后，卓稚回来，踮脚到黎秦越耳边道：“我看到凌夕了。”</p>
黎秦越顿了顿：“在哪儿？”</p>
“刚来。”卓稚说，“刚才她车进去，我跟过去看了眼，是她。”</p>
“你连她车都记住了？”黎秦越有些吃惊。</p>
“上次揍她的时候，在停车场。”卓稚道。</p>
“厉害。”黎秦越问，“那你这次偷听到什么没有？”</p>
“没。”卓稚道，“她直接上楼了，你说她会不会跟那个王总有关系？”</p>
黎秦越挑了挑眉：“你为什么觉得他们有关系？”</p>
“他两像啊。”</p>
“哪里像了？”</p>
“什么都像。”卓稚看着黎秦越，瘪了瘪嘴，“讨好你的方式都一样，都不安好心。”</p>
“哈哈哈哈哈……”黎秦越笑出了声，抬手重新把车子招了过来，“他们都这么玩。不过凌夕和王自来还真有关系。”</p>
“什么关系？”卓稚挺有兴趣的，跟着黎秦越上了后座。</p>
黎秦越凑到她耳边，呼吸换过两轮后才道：“上下属关系。”</p>
“哦。”卓稚明显地有些失望。</p>
“你想他们什么关系？”黎秦越看着她，觉得好玩。</p>
“我希望他们是不正当关系啊。”卓稚道，“也不仅仅是那个不正当，反正就是一起干坏事的关系，最好现在就干……”</p>
“那样你就好去揍王自来了？”黎秦越接上了她的话。</p>
卓稚偏头看着她，顿了顿，猛地点头承认了：“对。”</p>
黎秦越笑着道：“这么嫉恶如仇，你该去当警察。”</p>
“想过。”</p>
“为什么没去？”</p>
“没赶上考警校。”</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