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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一行，肩负维护人民利益的重任，身心都给了国家。</p>
季青带路，让顾长安跟陆城进了案发现场，她在门外守着，一言不发的抽烟。</p>
昨天就结束了房里的勘察工作，所以顾长安没用鞋套，直接进来的。</p>
陆城从包里拿出一根烟点燃，让顾长安捧着。</p>
顾长安下意识接过去，总有种被玩的错觉。</p>
香一点点的燃烧着，维持着正常的速度，没有灭，也没有快速燃尽。</p>
陆城说：“这里没有鬼气。”</p>
顾长安镜片后的眼睛一眯：“王桐没撒谎。”</p>
“如果确定她没撒谎，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陆城把香灭了，欲要扔进旁边的**篓里，又改变休息塞回了袋子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进这个房间的人里面，有人身上带了灵器，把鬼气吸收走了。”</p>
顾长安翻白眼，这个可能性低到他懒得去花时间思考。</p>
“就不能是伍康没来过？”</p>
陆城睨他：“刚才你还跟我说王桐没撒谎，别自相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脸。”</p>
顾长安去墙角蹲了下来。</p>
陆城：“……”</p>
做了会儿思想斗争，他也蹲过去，呼吸呼吸墙角的空气，顺便感受一下蹲这里的心情。</p>
门外的季青等了又等，房里都没有动静，她敲门进去，看到墙角的两个大蘑菇，顿时一脸懵逼。</p>
这是什么操作？</p>
陆城把青年拽起来：“走了，回家蹲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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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的思绪被打断，他满脸不悦。</p>
季青问道：“有发现吗？”</p>
顾长安说：“可以算有，也可以算没有。”</p>
现在验证出来的事实是互相对立着的，很怪。</p>
陈名的鉴定报告下午十点多出来了，他的身上没有发现机械性伤痕，胃液里也没检查出药品成分，死因是溺水身亡。</p>
季青去医院看王桐，刚吃过药，睡下了。</p>
她找主治医生谈过，现在的王桐语言能力混乱，证词不具备法律效力。</p>
就在季青忙的几天没回过家的时候，赵局长一通电话把她叫回局里，说是外界知道了伍康已经遇害的消息。</p>
话落，赵局长指指桌上的报纸：“你自己看。”</p>
季青不用看就知道上面的内容，也知道网上的情况，她现在关心是谁放出的风声。</p>
赵局长背着手在桌前踱步：“你回来之前，被害人的父母来局里闹过了，刚走，现在的舆论导向一发不可收拾，对调查工作很不利。”</p>
季青沉声说：“明显是背后有人预谋已久。”</p>
“应该就是凶手。”赵局长屈指敲点桌面，掷地有声道，“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p>
季青沉默了。</p>
赵局长喝道：“季队长，你是执法人员，头顶着的是法律！”</p>
“这里面肯定另有名堂，比起什么鬼魂回来报仇，我更相信是有人装神弄鬼。”赵局长板着脸，情绪挺激动的，“如果人死了可以给自己报仇，那还要警｜察跟法律干什么？天下不都乱套了吗？”</p>
季青没出声，这也正是她困惑的地方。</p>
其中可能有很多看不到的东西存在着吧，所谓的规则之类的。</p>
看季青还是一声不出，眉头又皱那么紧，赵局长以为是话说重了，他的语气放缓，叹口气道：“季队长，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很疲惫，几天没回家，没睡过一个好觉，吃过一顿饱饭了，我们穿着这身警｜｜服一天，就要为国为民一天。”</p>
不自觉又要激动，赵局长端起茶杯喝口浓茶：“年底案子多，辛苦了。”</p>
季青待了十来分钟出去，通知队员开会。</p>
警方开始侦查伍康两年内在网络上的所有活动，看能不能摸到突破点。</p>
王明明是局里最痛苦的，他不但要查案子，还要各种应付姚家千金大小姐姚乐乐。</p>
姚乐乐大概是头一次主动追男人，没耐心不说，招儿还烂，王明明见到她就跑。</p>
姚乐乐早有准备，她一抬手，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就上去前后夹击，把王明明架进豪华的轿车里面。</p>
红酒，美人都在眼前，王明明却一脸生无可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