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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藤蔓一击不得手立刻缩回去, 不过就在缩回去的时候，被秦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p>
藤蔓发出一道叫声——</p>
秦渊若无其事地收回脚，好像刚刚踩藤蔓的不是他一样。</p>
郎默一巴掌拍在秦渊肩上，“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p>
“哪有。”秦渊听到这话觉得自己挺无辜, “我小时候，这些妖就经常欺负我，尤其这些藤蔓，还跟我比是蛇族的韧性好还是它们的韧性好, 把我扯来扯去的。”</p>
郎默有点惊奇, “我还以为你小时候都在一本正经的修炼。”</p>
“小时候是边修炼边玩，但是长大点之后, 我父母就不准我玩了。”秦渊提起父母, 眼帘微垂，“一直到那次化龙, 我每天都只有修炼。”</p>
郎默听他说过在化龙失败后，秦渊就被秦家老祖宗撵出秦家，来到人类社会中历练。</p>
“我跟父母接触的不多。”秦渊淡淡地说, “他们对我很冷漠。”</p>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妖，郎默很心疼秦渊，“还是我们狼族好, 一个比一个注重子嗣。”</p>
蛇族嘛, 就是传说中那种生过就不管, 随后代自生自灭的种族。</p>
“好了, 不说这些了。”郎默拿出手机, 问道，“从昆山到帝都的机票订了吗？”</p>
秦渊点头，“订好了。”</p>
俩人坐在飞机上小声说着话，郎默敏锐地发现隔壁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一直在打量他，他侧头看过去，小姑娘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p>
这个小姑娘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又富有活力。</p>
郎默看了一眼这个小姑娘，继续转过头跟秦渊说话，然后发现小姑娘又在看他。</p>
郎默再次转过头看这个小姑娘。</p>
这么重复个两三次，这个小姑娘也不害羞了，她有点儿好奇地说：“我看你和最近一个很火的小哥哥长得很像。”</p>
郎默顿了下，回：“大概因为我大众脸吧。”</p>
这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上次在警局的时候他就这么说过。</p>
小姑娘被他这话逗笑，发出清脆的笑声。</p>
但这姑娘也是个聪明人，见郎默没有承认也就装不知道。</p>
不过视线一直在郎默和秦渊身上游移，秦渊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搭在郎默肩上，在他耳边说着什么。</p>
小姑娘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p>
郎默听到秦渊的低语又抬头看了小姑娘一眼。</p>
秦渊说的是：“这个人活不过明早。”</p>
“等会出去帮一把吧。”郎默回。</p>
过了没一会儿，郎默问：“你有没有觉得飞机上还有其他妖的味道？”</p>
这味道有点儿熟悉，像……某只很八卦的猫。</p>
说着，他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熟妖。</p>
喵五脸上盖着外套，看起来已经睡着了。</p>
郎默抽了下嘴角，也没去喊他。</p>
俩人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凌晨两三点的机场人还不少，郎默和秦渊准备打辆车回去，在外面等车的时候，郎默在关注着那个小姑娘。</p>
小姑娘站在他们旁边也在等车，不时低头发着短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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