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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娅楠哈哈大笑。</p>
季林和范逸贤在一旁看着，啧啧摇头，不忘损他：“周皓你也真是够了，楠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傲娇什么！”</p>
“就是啊，你以前不是每回投完三分球就不打了么，怎么今天楠姐在，打得那么起劲？”</p>
范逸贤刚才一直被周皓断球，早就恨得牙痒痒，憋了那么久，终于憋不住了。</p>
周皓看他们一眼：“废话真多。”</p>
“嘿，这哪是废话，这叫事实，我们只是把事实告诉楠姐，你有意见吗？”季林嘚瑟。</p>
唐娅楠撞了撞周皓的胳膊：“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呀？”</p>
“不是。”周皓否认。</p>
“楠姐，你别听他瞎说，我们四个人都能证明！”季林插嘴。</p>
他说完，范逸贤三人一起点头。</p>
唐娅楠笑了：“周皓你干什么不承认呀，就说是打给我看的，我又不会笑你。”</p>
周皓停下来，目光盯着她，语速很慢：“你是信我，还是信他们？”</p>
“……”</p>
他这话一出，季林等人面面相觑。</p>
这**……不带这么玩的！</p>
果不其然，唐娅楠只怔了两秒，立刻说：“我当然是信你啊！”</p>
“那我说不是。”周皓顿了顿，语气平平，“你信不信？”</p>
唐娅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p>
“看到了，她说信我。”周皓对季林几人说，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新同学才来第一天，以后别再骗她了。”</p>
其他人：“……”哥你牛！</p>
***</p>
期中考试后的第一天，上课的时候老师们都在分析试卷，有些讲不完的题，留到了晚自习接着讲。</p>
一节课被占了一半，数学老师用了快半个小时才把最后的几个大题讲完，剩下的时间给大家订正错题。</p>
唐娅楠没参加一中的期中考试，问老师要了一张白卷，扫了一眼，题目不算太难，她基本都会，最后两题不太会的刚才老师也讲过解题方法了，挺容易理解的。</p>
她看着题消化了一下，在草稿纸上简单地罗列了解题步骤后，有点无所事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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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皓桌子上的试卷和她差不多，最后三大题几乎是空白的。</p>
唐娅楠凑过去，指着其中一题说：“你不会吗？这题很简单的，已知f(X1)≤ f(X2)，可得f(X1)-f(X2)=……”</p>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周皓原本右手上拿着笔，听她这么一念，索性把笔给放下了。</p>
“还是不懂吗？没有很难啊……”</p>
唐娅楠以为他听不懂，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自己的空白试卷，趴到他的桌子上，顺手拿起他刚才握过的笔：“没关系，我给你写一遍，你看一下解题过程应该就会了。”</p>
她神色专注，认真地把解题步骤一点一点往试卷上写，和大部分的女生一样，字迹干净整齐，让人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兴许是怕惊动到其他的同学，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周皓一个人能听得清。</p>
周皓看着她写了几行，目光慢慢地从试卷移到了她握笔的手上。她的手指几乎和她手里的笔差不多细，指节分明，白皙柔嫩的手背上青色的筋显而易见。</p>
太瘦了。</p>
还没等他继续深入去想，唐娅楠突然推了推他，转头有些不悦地看着他：“我跟你讲题，你有没有在听？”</p>
怎么说了半天，他半点反应也没有？</p>
周皓回神，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你继续。”</p>
唐娅楠半信半疑：“第一小题就是这么简单了，第二题有点复杂，要通过f(X)是周期函数来证明它是常值函数，就要……”</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