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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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一直觉得，如果他有选择，无论如何也要让乔宝跟一个普通的人过一辈子。</p>
那个人可以不聪明，不强壮，甚至可以很平庸，但他可以在大混战中死死拉着乔沃德的手，带他一起往避难所跑；而不是让乔宝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扛着**冲向太空。</p>
“布鲁斯·韦恩，”托尼说，“我说真的。我想过所有人，都没想到你会去招他——就算我不怀疑你喜欢他的程度。毕竟你更像是会藏一辈子，直到带进坟墓的人。“</p>
布鲁斯默了一会儿，自己也微微无奈了似的，说：“I tried.”</p>
托尼：“然后你那个聪明绝伦的大脑告诉你，你在被哥谭那个烂摊子缠身的同时，也有能力保护他一辈子？献身哥谭后你还剩什么？你能拿命去保吗？“</p>
布鲁斯低声：“I do.”</p>
两人一时无言，只互瞪着对方。</p>
这时墙角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有没有……有没有人记得，我也算是超能力者？”</p>
乔沃德用最快的速度，把那瓶果汁吸完了，吸得他肚子都涨涨的，不过这样一来，托尼叔叔就能让他说话了。</p>
他们老是不让他说话。他哀怨地想。</p>
出院时是这样，开会时是这样，现在这俩看着都要打起来了，还是这样。</p>
……他看起来真有那么柔弱吗？</p>
乔沃德：“我不是很确定……当我说想要帮助别人、改变世界的时候，看起来是不是很幼稚呢？也许是命运让你们来到我的诊所，给了我这么多朋友和家人；我想变得更强，保护我喜欢的朋友们，跟你们共进退，不是也在情理之中吗……“</p>
托尼忙说：“不！没有人认为你幼稚，宝宝，从来没有。呃呃，也许我们保护欲的确有些强……但你永远可以选择成为想成为的自己。”</p>
乔沃德：“还有、还有关于哥谭……如果他不是哥谭的蝙蝠侠，仅仅只是布鲁斯·韦恩的话，我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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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托尼的脸色，赶紧补充了一句：“就像如果我没能看着你扛着**飞向太空，也不会这么喜欢你，托尼叔叔。我、我觉得跟超级英雄在一起的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如果能被你们需要，就再好不过了……“</p>
托尼的眼神——很复杂，他说不清楚——先是微微怔愣了一下，跟着好像很困惑似的，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会儿，那双大眼睛里蓦地闪过无数种情绪。</p>
他只来得及读懂最初的一种：崽嫌我多管闲事了啊啊啊……</p>
乔沃德：“……”</p>
他赶紧上去哄哄这个看起来有点伤心的胡子叔叔，托尼多少有点做作地把他推开——动作很轻柔，但反正不是推向布鲁斯的方向——然后把撇在茶几上的墨镜戴上。</p>
他往门口走，停了停，又转身，竖起一根食指，好像还想说什么。</p>
但他似乎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似的。手指在空中晃了晃，又握回拳头，墨镜男人长叹一口气，径直开门走了。</p>
……</p>
乔沃德当天晚上就回到诊所了。</p>
他不过在匡提科呆了两天两夜，家里简直乱成一锅粥；他打听了一下，原来神奇女球还在关押洛基的圣殿没回来，娜塔球在原点煲了三天肥皂剧，就剩个金毛锤锤和暴躁海王在拆家。</p>
“二哈侠呢？”</p>
小医生一边跟在锤锤**后头收拾，一边转来转去地找。</p>
“索尔，是不是你又把它骑跑了？“</p>
弟弟搞了一堆大事被关起来了，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乔沃德猜这几天雷神球肯定没少骑着二哈侠出去浪。</p>
雷神球超不高兴：“meow——”</p>
乔沃德：“好好，喵喵喵。”</p>
他自己心里也有心事，索性背着一袋狗饼干出门溜达，看能不能把那只泡了小母狗、就越来越不着家的二哈给找回来。</p>
六月初的纽约有点潮湿，街道湿漉漉的，但比起一年前的年底，晚上出门散步的人已经逐渐变多。乔沃德在社区里转了一圈，又在二哈侠最喜欢的街心公园转了转，只引来几只贪吃的小流浪狗。</p>
一只胖乎乎的金毛从斜刺里冲出来，啪叽滚倒在他脚边。</p>
乔沃德：“……？！”</p>
他仔细看了看，居然真是跛脚金毛！</p>
诊所里的狗子们，跟他都很有感情，跛脚金毛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两爪抱着乔沃德的脚脖子，轻轻用牙啃他的脚踝。</p>
小医生“嗷”地一声抽出脚丫子，蹲下把许久未见的狗子抱了个满怀。跛脚金毛高兴得呼哧呼哧喘，使劲把脑袋往他怀里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