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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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沃德吓一跳：“你去哪里？”</p>
尽管变得只有巴掌大小，还有个特别Q弹的**，蝙蝠侠依旧我行我素。他“咻”地射出一股超细的钢绳，飞到收银台的电脑前了。</p>
这一下估计扯到他伤口了，乔沃德只能看见这颗黑球落地的时候，趔趄了一下没站稳，往前滚了两圈，滚得很有弹性。</p>
只比巴掌大一点的蝙蝠球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推着鼠标前后挪了一下，点开了桌面上的文字工具。</p>
然后他爬到键盘上，开始用他的爪爪拍不同的字母按键。</p>
乔沃德等了快十分钟，才看见蝙蝠侠停了下来。</p>
他凑过去看桌面，打开的文档里，只有一排接一排的“Because I'm batman。”</p>
他叹了一口气。</p>
看见乔沃德叹气，仰着脑袋看他的蝙蝠侠，又拖着他的披风从键盘上爬下来了，开始一圈圈地慢慢踱步。</p>
乔沃德说：“你可以点头摇头吗。”</p>
蝙蝠球驻足，仰头看他，点头。</p>
乔沃德：“所以，你真的是哥谭的蝙蝠侠。”</p>
点头。</p>
乔沃德：“因为某些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p>
点头。</p>
乔沃德：“可逆吗？”</p>
他爬上键盘，打了个问号。</p>
乔沃德：“不可逆还是暂时不清楚？”</p>
蝙蝠侠伸出他的爪爪，比了个“2”，第二种情况。</p>
乔沃德：“还有其他超级英雄是这种情况吗。”</p>
打了个问号。</p>
乔沃德看着屏幕上两个问号，一种又新奇又头大的复杂感觉，这会儿才姗姗来迟，袭上心头。</p>
乔沃德：“我能做什么。”</p>
这回蝙蝠球没打问号，裹着他的小披风，只沉静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p>
他们几乎尝试了所有可以沟通的手段。截取录音，手势沟通，拿着字母表让蝙蝠侠指乔沃德写，通通不管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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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什么禁言魔咒一样，但凡复杂点的信息，到最后都会硬拗成“Because I'm batman”——这句话乔沃德都快看吐了。</p>
“要不要吃点东西？”</p>
乔沃德问。</p>
巴掌大的蝙蝠球粘在半开的抽屉边上，豆豆眼盯着乱糟糟的纸笔，不出声。</p>
“吃点吧。”</p>
乔沃德只好自问自答。</p>
他当当一敲食盆，整个诊所简直万马奔腾。</p>
爱捡东西的二哈仗着自己腿长，毫无压力地越过了一溜猫猫狗狗，把自己的狗头抢先**了食盆里，其他狗狗只好拣飞出来的狗粮吃。</p>
猫咪们很嫌弃它，把放着猫粮的食盆越推越远。</p>
跛脚金毛每次都是最后才到食盆边。</p>
它在一圈兴奋甩动的尾巴旁转了一圈，确实挤不进去，只好在一边趴着，眨着它湿漉漉的黑眼睛，等着捡点漏。</p>
只有先让这群猫猫狗狗开饭，乔沃德才有空暇给自己做饭。</p>
所以，蝙蝠吃什么——？</p>
乔沃德强迫自己把目光从架子上的豚鼠粮上转移开。</p>
跟着他又强迫自己不去看鸟笼里的饲料苍蝇。</p>
他给自己和蝙蝠侠做了淡口的南瓜汤，煎了块鸡肉淋杏酱，配甜豌豆和一点土豆泥。</p>
南瓜特意煮得很糯，咽下去时几乎不用嚼，跟着暖甜的汤水一块，顺着喉咙滑下去。</p>
乔沃德回头去找那个粘在抽屉边上的蝙蝠球，发现黑球球不见了。</p>
只有一只不足满月的小狸花猫，蹲在边上咪咪咪咪咪咪叫。</p>
这只狸花奶猫是蜘蛛侠消失前，送来的最后一只流浪猫。</p>
当时它被冻在下水道结冰的水里，小蜘蛛几乎是把它硬抠出来的。</p>
他把这一小团冰猫捂在蜘蛛战衣胸口，嘤嘤嘤地飞奔来诊所求救。</p>
“医生医生你看它要死辣它要死辣——！”</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