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心下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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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脸上的笑容凝固。</p>
帝辛迅速回答，“杀……”</p>
“那么陛下，你最爱的女人是谁？”</p>
苏苏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申公豹。</p>
帝辛沉默了片刻，极为缓慢地一字一句道，“……苏……妲己……”</p>
申公豹拍手鼓掌，“苏苏，你的魅力还真大，当初女娲选你就没选错。”</p>
苏苏目光锐利地盯着他，“申公豹，你究竟想干什么？”</p>
申公豹没有回答，只是勾起笑，“接下来的问题很有趣，苏苏你当真不想听？”</p>
说罢也不待她回答，低头轻轻在帝辛耳边魅惑地吐出最后一个问题——</p>
“如果这成汤天下和妲己你只能任选其一，那么陛下要天下……还是要妲己？”</p>
这一次帝辛沉默的时间更长，双手不自觉握拳，双眼急剧颤动着，红唇似抿非抿，挣扎着想要醒来……“朕都要！”</p>
“不行，陛下。这天下和妲己您只能选一个。”</p>
要天下……</p>
或者是妲己？</p>
这个魅惑的声音在帝辛脑中不停盘旋，在冗长的挣扎之后，帝辛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快听不见，但语意却很坚决。</p>
“……天下。”</p>
“听清楚了？”申公豹道，“凡人自古薄幸，先是姜尚，而后是帝辛，他们真值得你与天命相博。”</p>
苏苏讶异道，“你以为我选择维护成汤是因为……我喜欢帝辛？”</p>
“难道不是？”申公豹皱眉，“女子为一个男人这般牺牲难道只是单纯的同情加上不求回报？别人我不能保证，但苏苏你绝不会。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明明已尝过那苦头，却依然未受到教训。”</p>
苏苏只能暗叹，她当然不是那种无私不求回报的类型，会这般冒险的原因压根就是为了她自己。原来的路子她已经知晓了，如此才想换一个方向奋力一搏。</p>
申公豹怎能料到苏苏早已预知各自的结局？</p>
他横竖不明白，平日在其他事情都那般精明知进退的她，怎么就屡次栽在情这个大跟头上，“帝辛心中叨念的是他的天下，你若是不为自己谋算出路，到时……”</p>
苏苏却是欣然道，“这才是帝辛的回答。”</p>
在她心中，帝辛就该是这般，他是真正的帝王，若他真是为了美人甘愿抛弃江山的庸碌君王，她也不会轻易下此豪赌。让她怀抱希望的恰恰是帝辛和原著截然相反的以天下为主，不会因为个人私情搅得江山动荡风雨飘扬。</p>
而对于帝辛所赋予她的爱情……</p>
苏苏低垂着眼睫，她只能说谢谢，抱歉。</p>
申公豹见她心意已定，便也不再做无用功，索性道，“若你只想覆灭西岐，并非没有其他更有有效的捷径，也不需再回朝歌和闻仲那一干视你如眼中钉的老臣周旋。”</p>
苏苏偏头看他，没有说话。</p>
“既然你肯为了帝辛与西岐为敌，”申公豹望向西岐的方向，“那么你对姜尚的情谊……还剩下多少呢。”</p>
苏苏不自觉收紧十指。</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