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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吗？”姜锦年提议道, “我还是把这笔钱……”</p>
她没说完, 傅承林打断道：“收着吧, 给你老公一点儿面子。”</p>
姜锦年轻轻攥住他的外衣, 手指如灵蛇般滑进西服内侧, 摸到了质感平整的衬衫。她研究着布料勾勒的男性曲线, 说：“那我多买些礼物送你。”解开他的两颗扣子, 她挑衅道：“反正都是你的钱。”</p>
傅承林扣紧她的手腕，道：“等我，我去洗个澡。”</p>
姜锦年跪坐, 眼神比兔子更纯洁：“我不是在勾引你，我想让你试试衣服。”</p>
傅承林扒拉那些盒子，问她：“哪一件？”</p>
姜锦年郑重宣告：“全部。”</p>
接下来的话挺腻歪, 她的脸皮莫名薄了几分。她转过视线才开口：“这些东西都是给你买的。新年快到了, 我就想说一声……我爱你，新年快乐。”</p>
“谢谢, ”他回答, “新年快乐, 姜小甜。”</p>
她歪头：“你开心吗？”</p>
他笑说：“嗯。”</p>
过了一会儿, 他补充两个字：“非常。”</p>
非常开心。</p>
姜锦年讶然道：“你还真容易哄啊。”</p>
“也不是, 我挺难哄, ”傅承林辩解道，“在你这儿，我被人哄开心的标准降低了。”</p>
姜锦年明里暗里揶揄他：“那我送几件礼物, 就能把你拐走吗？”</p>
傅承林却道：“我得提醒你, 你早把我拐了。”他正在拆包装盒。领带、钥匙环、名片夹等等都被他摆在了桌上，排成一列，如同一行展览品等待阅览。</p>
姜锦年凑近他：“我参考了你日常用品的……价格标准，按照同一档次买的，款式比较普通，因为你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p>
她一边讲话，一边贴紧他，他向后靠上了剩余的包装盒，姜锦年就趴在他怀里，领口更低，可见她胸前雪白丰满，相当诱人。傅承林目光往那儿瞟了一眼，她缓缓拢紧衣裳，说：“每天，当你用到它们，你就会想起我。”</p>
傅承林表扬道：“算盘打得好。”</p>
他轻抚她的后背：“没那些东西，我也在想你。”</p>
姜锦年主动依偎着他，点头。</p>
春节之前，傅承林要去美国出差。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他和姜锦年约好了每天视频的时间，又问起她最近的工作状态，详细辅导了几十分钟，这才离开卧室，走向书房，继续处理他的公务。</p>
次日，姜锦年照常上班。</p>
她今天自驾来公司，在停车场巧遇了谭天启。姜锦年的车内总有一双平底拖鞋，方便她踩油门和刹车。而在下车之前，她需要换一双高跟鞋。</p>
她以为，谭天启会先走。</p>
可他没有。</p>
附近的壁灯散发着幽光，谭天启望见姜锦年的车牌，蓦地顿住，再一停步，像是守株待兔。</p>
姜锦年路过一辆又一辆轿车，向他打招呼：“早上好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