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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确实应该选A，但白琼说：“不过这只是我的思路，不一定是对的。”</p>
“我还是觉得该选B。”</p>
“算了算了，语文能及格行了。”</p>
白琼嗯了一声，自己回到位置上准备休息一会儿。</p>
旁边的成果看了一眼她，神情有些悲壮。</p>
“怎么了？”白琼问，“你难受了？”</p>
成果往桌子上一趴，长叹一声：“我……我选的D……凭什么一来就要排除啊！”连那两个男生都不如，哭泣。</p>
白琼抿嘴笑，安慰她：“考完就不想了，复习下午的吧。”</p>
因为考试，新希望的培训班暂停了一周。白琼放学很早，还可以看完书再搭车回家。</p>
难得的是，原静安也在家吃饭。</p>
原静安人到中年，为了保持身材，晚饭一般都吃得很少。她吃了些凉拌西蓝花就放下了筷子，只是不下桌，陪着两个孩子吃饭。</p>
白琼秀气地夹菜，只是大多都吃的素菜，原静安见了让李奶奶去拿双公筷，亲自给她夹了些西芹炒牛肉：“多吃点肉，你太瘦了。”她又给儿子夹，“你也多吃点。”</p>
放下筷子，原静安端详起白琼，觉得她起色比初见的时候好了太多，脸上的神情也安宁许多，不再凄惶无助。</p>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白琼。”</p>
白琼赶紧咽下口里的食物：“嗯？”</p>
“不是说要给你剪头发吗？”原静安说，“之前我没空，咱们这个周末去吧。”</p>
剪头发？</p>
白琼眨了眨眼，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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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剪头发的。</p>
原修本来没说话，听见**妈开口，舔了舔嘴唇，淡声问：“好端端的，剪什么头发。”</p>
原静安的意思，他自然明白。</p>
他看了一眼白琼，收回目光自己夹菜：“人家现在这样挺好的。”</p>
白琼赶紧跟着说：“我、我也觉得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原阿姨不用麻烦了。”</p>
“不麻烦。”原静安说，“那家店我是VIP，打个电话就预约了。”</p>
原静安记得上次摸过白琼的头发，发质很好，如上等丝缎，她见了都很羡慕。只是头发长了吸收营养是一方面，白琼这头长发没什么发型是另一方面。原静安虽然气场强大，为人坚韧干练，但哪个女人不爱打扮？尤其是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小女娃娃，她沉寂的爱美之心被激了起来。</p>
“那个发型师还不错，挺会设计的。”原静安兴致勃勃地说，“周末叫她给你设计一个最流行的发型。”</p>
白琼不想剪头发，也不想要什么流行发型。</p>
她就喜欢黑长直这种天然状态，平时也不需要格外的打理，随手一扎就可以去上学了。</p>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原阿姨。</p>
“她还小呢，要什么流行发型。”原修语气很淡。</p>
“你懂什么。”原静安说，“你这头发就5块钱，你以为女孩子也是这样吗？”</p>
原修也没生气，问：“那你想剪个什么？”</p>
“短的，”原静安伸手在肩膀比划，“韩式的那种。”</p>
原修放下筷子认真端详**妈，来了一句：“我觉得她长头发挺好看的，短头发挑人，像你这样才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