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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翠香坐在王冬杨对面，望着他，望了好久：“你到底是谁？是我儿子？”</p>
王冬杨道：“妈，我原来给你说过，无论我做了什么，我还是我。现在我之前说的那些麻烦都已经解决好，以后不会再有了。你自己看新闻，看市场，我也是做的好事，有谁在骂我吗？都是赞美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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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是因为只知道表面，不知道内里。”</p>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有实惠。”</p>
“那你是说你爸打错你了？”</p>
“没，我只是想说，我知道自己做什么，我已经尽量在做最好的选择。”</p>
“你得来今天的地位害不少人了吧？”</p>
“我没有主动害人。”</p>
“这不是解释。”</p>
“做事情总要有代价，如保家卫国，我也不希望如此，但不得不接受。”</p>
陈翠香迷惘的表情：“真不知该哭还是笑，新闻上说你的身家少说两千亿，这是个什么概念？你说该哭，该恨你，你混的全世界知名，要什么有什么。你说该笑，你有简单的快乐吗？你看看你现在，在轮椅，丈母娘没了。看看小莹，瘦的那模样。而且你们都遇上多少次危险了？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们从新闻上看见，心情都乱七八糟，吃不下睡不安，每天都迷迷糊糊的过？”</p>
“我知道，所以我才解决完所有问题再回来，对不起。”</p>
“你爸打你一巴掌，你是活该。”</p>
“是，我真没觉得他打错。”</p>
陈翠香沉默，过了半响才道：“脚怎么样？新闻上说的是真话？”</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