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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郑西元觉得菊花凉飕飕的。</p>
他低着头拆包装，频频抬头看乔东阳。</p>
“是你要用？”</p>
“是你要用。”</p>
“……”</p>
郑西元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p>
“表哥……”</p>
“谁是你表哥？”</p>
“表弟！”</p>
“谁是你表弟？”</p>
“咱俩不是刚出五服的亲戚么？一百年前肯定是一家。阿乔，你就别折磨我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郑西元叹口气，索性丢下手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包装盒子，直起身来，“我索性都招了吧，那天晚上的事儿……是表姨指使我干的。”</p>
乔东阳冷冷看着他。</p>
郑西元扯了扯衣服，清嗓子说：“……我把表姨一个朋友的大舅子家的小女儿给睡了，被她拿捏了短儿。我不帮她，我就要被我爸流放边疆了啊，我的亲哥——”</p>
乔东阳面无表情，眼风凉凉一扫，郑西元就更老实了。</p>
“唉！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不应该意志不坚，投靠外敌。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都已经认错了，你就饶过我吧？”</p>
“你以为我让你买这些东西回来，是为了什么？”乔东阳看着那个纸箱子，神色没有什么异样。</p>
郑西元好半晌没反应过来。</p>
“……难道不是为了上我？”</p>
“咳咳咳咳！”</p>
乔东阳剧烈地咳嗽起来。</p>
一个窝心脚踹过去，正中郑西元的要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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