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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出口，房间里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p>
凤长歌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p>
他怔愣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眨眨眼睛，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p>
龙君泽再反应迟钝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当然也想清楚了他那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然后整条龙都不好了。</p>
若他的猜测成立，凤长歌就是凤灼华，是那位小时候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凤凰神，那他这句话就是把对方得罪的彻彻底底了。</p>
他知道凤凰神是在救他，虽然手段是残酷了一点，没有凤凰神，他现在早已成了一具尸体，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没对凤凰神动过杀心，最多便是想着要把他的宫殿给拆了，但也从未曾付诸实践，就连那块没什么保护的天凤碑，他都没有动过一丝一毫。</p>
因为那些残酷的手段，那段惨烈的童年阴影，他惧怕他，乃至于一见到他就全身都疼，恨不得立刻逃之夭夭，这种本能甚至深刻的印入了神魂里，让他只是想到凤长歌是凤灼华这个还没被彻底证实的可能，就僵硬的不会动作了。</p>
所以此时此刻，因为不知该说什么，所以他没说话。</p>
凤长歌见他半天不说话，又杵在自己眼前眼睛对眼睛的，觉得有些碍眼，况且容貌对凤凰族这等爱美的种族来说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龙君泽这句话有些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于是说话的语气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你刚刚说……希望我丑点？”</p>
天帝陛下依旧没说话。</p>
凤长歌眯了眯眼睛，狭长的凤眸里掠过一丝寒芒，表情也变得有些危险，“我的容貌有碍着你什么事吗？”</p>
天帝陛下还是没说话。</p>
更准确的说，他因为惊吓过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凤长歌冷然一笑，带着些嘲弄的意味，“或者你是担心我这个准天后是个男人，娶回去后祸害你的后宫……唔？”</p>
未尽的话语被突然打断。</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