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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耍赖地抱住她,痞痞地说:“都睡我床上了,不是媳妇是什么啊?”</p>
贺熹嘶一声,挣扎:“耍酒疯是吧?好好的,看被人看见。”</p>
都熄灯了,黑灯下火的谁敢在军营里瞎遛达?厉行抱她更紧,嘴贴在她耳边磨蹭:“我没醉,我还能踢正步呢。”</p>
相识相恋多年,早该习惯了厉行的亲近,但嘴上说挑战他的忍耐力是一回事,真刀实枪地和他耳鬓厮磨却是另一回事。此时厉行若即若离地吻她,贺熹还是下意识地闪躲,同时不忘和他斗嘴:“那你踢个我看看,就怕没走出几步就摔个四脚朝天。”</p>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告诉你别置疑我的战斗力。”激将法果然有用,厉行酒意尽褪,松开她在原地站稳:“看好了,我只表演一次。”</p>
贺熹忍笑退到一边,双手背在身后,帅气地下口令:“稍息,立正,齐步走,正步走—”</p>
厉行由着她闹,服从口令地稍息、立正、齐步正步走,步幅步速一致。</p>
贺熹掐着时间数着厉行的步子,发现他不止步伐是标准的每步七十五公分,行进速度也保持在每分钟一百一十六步。而且哪怕是一个人,浑身散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力量,竟也走出了排山倒海的气势。</p>
莫名地,贺熹觉得,厉行天生就该是穿军装的。抬手**着披在身上的她军装的肩章,她忽然很感激他的老首长。如果没有他的挽留和安排,或许,她真的就看不到穿军装戴军衔的他了。而他们之间,又会是怎样的境遇?</p>
就在贺熹径自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时,被冷落的厉行停下步伐凑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首长,你再不喊立定我就撞树上了。”</p>
贺熹“啊?”一声,继而轻责:“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啊,吓我一跳。”</p>
厉行抬手轻敲她脑门:“我报告都喊了两遍也没个指示,琢磨什么呢?”随后双手搭在她身后的树杆上,将贺熹困在怀抱之间,以专注且深情的目光细细流连她的五官。</p>
就在贺熹以为他会吻下来的时候,厉行却在她面前蹲下去,拍拍肩膀:“上来。”</p>
思维跳跃快得她差点跟不上。贺熹嘴上问着:“干嘛呀?”人却已经趴在厉行背上,双手搂住他脖子。</p>
厉行轻松地背起纤瘦的贺熹,双手略微用力将她颠高了些,“媳妇都替我挡酒了,礼尚往来我也得表示一下。”</p>
这一幕如此熟悉,贺熹在心里无声地说:“你好久没背过我了。”</p>
感觉她的小手紧了又紧,厉行放柔了语调说:“累了吧?等会回去给你按按腿,明天的训练更耗体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