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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儿们厉害了，还会偷东西了。”</p>
“上个月老祝丢了一吊钱，是不是就是你偷的？”</p>
“再不招别怪我们打女人，把你送到老板娘那里你只会死的更惨……”</p>
……</p>
那个洗衣房的姑娘正哆哆嗦嗦地站在院子里，被一群五大三粗的跑堂和屠夫围在中间，他们正破口大骂。</p>
“怎么不说话？啊？真想哥几个动手啊？”</p>
一个刚加入这场热闹的伙计凑来看了看，道：“这丫头是个哑巴，以前洗衣服的母女俩回老家了，好像是家里老人去世啦。她这个月新来的，不懂规矩惹火了大哥吧？”</p>
“嗬，你不知道她把老子的换洗衣服搞没了吧？下次就是偷钱了！”那领头的是个屠夫，腿上还沾着鲜血。</p>
那哑巴姑**脸又飞红了，圆嘟嘟的，鲜艳欲滴，但这次的红晕，和撞见柳朔长换衣服那次可不是同一种红。</p>
柳朔长登时怒气上涌，他大跨步走到那群人前面，把洗衣姑娘挡在身后：“干什么干什么呢你们？”</p>
“你又是从哪来的小子？”领头的那个屠夫露出暧昧的笑容，“你就是她的小情人啊？那你来替她还钱还衣服吧。折美楼这么多美女，你的喜好还挺特别的，偏爱膀大腰圆的胖哑巴啊，哈哈哈……”</p>
柳朔长反唇相讥：“是啊，折美楼这么多漂亮姑娘，你只能跟那些猪相伴，喜好也挺特别的。”</p>
那屠夫瞪圆了眼睛，眉毛拧成一股绳，他上前两步，一拳就把柳朔长揍倒在地，不费吹灰之力。</p>
他身后的伙计们发出嘎嘎的声音，像一群鸭子在叫。柳朔长在哄笑里慢慢爬起来，那洗衣姑娘想蹲下扶他，柳朔长一把甩开那姑**手，扑向屠夫，想给反给他一拳。</p>
屠夫嗤笑一声，握住柳朔长的手腕，连着两拳下去，将他再次摔在地上，并往肋骨上狠狠补了一脚。</p>
柳朔长捂着肚子，痛得直不起腰，感觉胃里的东西全部在往外涌，他蜷缩在积水的地上，鼻子和嘴角都流血了。而那些伙计开始越过他去拉扯那个洗衣姑娘。</p>
“不是她！不关她的事，是我……”柳朔长艰难地翻过身，只能看见他们的腿脚。</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