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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咖啡馆出来时, 那对男女仍坐在窗边，似乎还有许多人要等。</p>

进车时，杰森对其他人说：“我今晚得回去一趟。”</p>

从他的面部表情能看出来, 他很不情愿回到蝙蝠侠那里。</p>

“我必须搞清楚企鹅人的事。”他解释道，“他是黑帮大佬，罪犯, 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抢走哥谭市市长的位置。”</p>

卡尔拍拍他的肩膀，启动车子。</p>

贝果夏突然意识到：</p>

他难道不能让杰森这次的回家之旅变得温馨友爱且愉快吗？</p>

他可以啊。</p>

见过迪克后，他已经知道蝙蝠侠和四个罗宾的称号, 包括管家的称呼。</p>

尽管不知道他们全部人的真实身份，但猫头鹰法庭的事已经证明, 文章转化为现实没有那么多限制条件。</p>

此时临近中午，他们饥肠辘辘，等不及回家，决定在外面吃饭。</p>

周围的餐馆几乎爆满，他们好不容易在一家家庭餐馆的门口找到停车位。</p>

运气很好，一张桌子上的客人正在结账。</p>

店员收拾好桌子, 他们便坐下来。</p>

“我想点一份烤牛排。”</p>

“番茄沙司通心粉, 谢谢。”</p>

“芝士焗饭……卡尔, 你吃什么？”</p>

卡尔回过神，笑了笑：“肉丸意面。”</p>

说完，他再度陷入沉思中。</p>

整顿饭，卡尔都没怎么吃, 只是大半瓶气泡酒都进了他的胃里。</p>

当他们正在结账，卡尔站起来说：“你们先去车上等我, 我想去旁边的银行走一趟。”</p>

他离开了。</p>

康纳问：“他是不是有些不对劲？”</p>

“回去问问。”杰森伸出两只手, 同时按着贝果夏和康纳的肩膀。</p>

卡尔来到银行柜台前。</p>

“镇定, ”他想，“做过很多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能因为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把最拿手的技巧给忘了。”</p>

他倚着柜台，对女办事员眨眨眼睛：“下午好。”</p>

“哦，你好，有什么事吗？”年轻女孩红着脸问。</p>

“这个嘛，亲爱的，”卡尔露出笑容，把手放进口袋里，“我想鉴别一张支票，从一个自称来自卢瑟集团的人手里得到的。”</p>

他们坐在车里，看卡尔从银行里出来。</p>

他将双手都放在口袋里，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p>

回去的路上，卡尔没再表现出不对劲。</p>

他恢复往常的模样，好像中午的发呆只是他们的幻觉。</p>

甚至下午到家后，看见断手做了午饭，结果没等到他们回来，卡尔还安慰它许久。</p>

临近黄昏，杰森放心地离开。</p>

杰森站在韦恩大宅的门前，深深地呼吸。</p>

这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大门。</p>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p>

仿佛看见那个刚成为罗宾的自己站在面前。</p>

阿尔弗雷德为杰森打开门，他看见熟悉的——</p>

什么鬼！</p>

一条洒满玫瑰花瓣的金色地毯从脚下延伸，空中飞舞着不知怎么让它们飞起来的粉色花瓣。</p>

地毯两边整整齐齐几百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面带微笑，齐齐鞠躬，清脆地大喊：</p>

“欢迎回来，杰森少爷！”</p>

杰森突然怀疑自己进门的方式是不是不对，要不要退回去重进。</p>

“杰森少爷，欢迎回家。”</p>

阿尔弗雷德站在旁边，微笑着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