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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果夏拿起桌子上的支票看了看。</p>

一千万是不存在的，这只是一张卢瑟集团开给蕾希的薪水支票。</p>

蕾希放在口袋里，还没有兑换，作为“道具”，它被留下来。</p>

贝果夏立刻带着康纳去银行。</p>

花坏人的钱，他可不客气。</p>

他们在银行结识了“卡尔”。</p>

或者说，拥有无数化名的小弗兰克·阿巴格诺。十七岁。诈骗犯。</p>

家庭破裂的那一天，小弗兰随便跑进一辆火车，远远从让他做“离婚跟谁”选择题的父母身边逃开。</p>

一个孩子独自在外面生活不容易，何况他还有物质上的渴望，所以他很快成了善于伪造支票的诈骗犯。</p>

他用惊人的才智将自己伪造成一名航空人员，因他高超的演技，与少年莱昂纳多如出一辙的俊美相貌，再加上一身笔挺的机长**，谁也没有怀疑他的身份。</p>

他肆意地伪造薪水支票，从航空公司的账户里兑出钱财，通过先后诈骗跑遍了整个欧洲，米粒尖，英国，瑞士，法兰西……等二十八个国家的银行都没逃过他的“问候”。</p>

主要受害的国家是米粒尖和英国。</p>

期间他伪造了两百多个身份，各种身世背景，开出空头支票七百多万，从未有过破绽。</p>

直到有一天，新闻报道，英国航空公司忍无可忍，雇佣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追查此案。</p>

小弗兰克只好化名“卡尔”，躲进哥谭。</p>

到了哥谭，卡尔发现，“伪造支票”这件事在这里有很大难度。</p>

哥谭人只承认三种冠名支票：韦恩企业，卢瑟集团和斯塔克工业。</p>

其他公司的支票在这里根本没人接收。</p>

卡尔制作的假支票全部作废，可他又不知道这三家企业的支票到底长什么模样。</p>

于是他决定到银行碰碰运气。</p>

这不巧了么，贝果夏带着卢瑟集团的薪水支票送上门了。</p>

因为没有身份证明，贝果夏兑换支票的请求被银行拒绝。</p>

当他走出银行时，卡尔追上来：“嗨。”</p>

“嗨。”贝果夏回应。</p>

“你的支票能给我看看吗？”卡尔问。</p>

“行啊。”贝果夏把支票给他。</p>

卡尔本想拿到支票，找个借口离开。</p>

可在哥谭的街头讨论金钱是件很危险的事。</p>

很快，三名抢劫犯将他们逼进小巷里。</p>

双方之间没有产生太多废话，很快结束战局：</p>

第一个抢劫犯刚掏出刀子，被康纳大耳光扇飞，第二个抢劫犯被康纳提起来，丢进**桶，第三个抢劫犯拔出枪怼着贝果夏的脑袋，试图垂死挣扎，枪被康纳捏成废铁，人被一拳砸在脸中间，扑街。</p>

任何凡人看见到这一片段，都不可能再产生愚蠢的敌对想法。</p>

卡尔更是如此。</p>

哥谭比他想象中的可怕，在外面，可没人动不动就拔枪。</p>

他需要保护者。</p>

而且，这两个人都不追究他的真实身份。</p>

或者说，贝果夏不怀疑卡尔的自我介绍，而贝果夏认可的事，康纳也不会去质疑。</p>

卡尔只说了一段话就成为他们的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