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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林听这对话听得都心塞了，插嘴问着：“缝针疼吗？真的会留疤，除疤疗程得多久，能除干净吗？”</p>
大夫：“肯定得有段时间，好在伤口贴着发际线，留着疤的时候头发能遮一下，不显眼，走吧，去旁边治疗室，打麻药不疼。”</p>
清创的时候张远林也进去了，看着谢游羽躺在那里等着医生处理，怕他紧张，安慰似的说着：“马上就好。”</p>
谢游羽没吭声。</p>
缝第二针的时候，医生走针的时候第一下没走稳，重新扎了皮肉一下才打结，张远林努力克制着没讲话。</p>
围观了谢游羽就诊全过程的张远林，不得不承认，谢游羽变得像个陌生人。</p>
以前的谢游羽，一眼就能被看透喜乐怒嗔，眼前的谢游羽，跟记忆里鲜活的少年相去甚远，像被包了浆，混沌，看不清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保持着距离，不透露情绪，疼也好，难受也好，都克制地装在成年人的套子里，困顿，麻木。</p>
医生处理完，去开药单子，张远林陪他出治疗室的时候问道：“你就这么没处理伤口，戴着帽子就来了？不疼？”</p>
谢游羽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有点累似的，平淡道：“还好，这里皮肤拉扯不到，不会很疼。”</p>
医生写病历的时候嘱咐道：“后天来换药，消炎药先坚持吃三至五天，别沾水，洗头的时候躺着洗，注意点。”</p>
张远林强调了一遍：“后天来换药，别忘了。”他还是不放心，出来后又说了一遍：“这边医药费都走我公司报销，后天我接你过来换药。”</p>
谢游羽闷闷道：“不用麻烦，我在上班地方换就行。”</p>
张远林让谢游羽上车，说着：“走吧，先找个地方洗洗头发？”</p>
谢游羽没拒绝，张远林松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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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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