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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忽然一头撞了上去,魏琅制着他。谢安眼睛发红,活像是要吃人似的,嘶声道“魏琅,**……**……有毛病啊?”</p>
他怀疑过很多人,从来没怀疑到魏琅头上。魏琅在他心里头,总是低眉顺眼的样子,他说什么是什么,从来没有反驳过他,沉碧出事的那段时间,是魏琅寸步不离的陪着他。也是那时候开始,他才对魏琅如同杨珩一般了。</p>
却没想到,竟是他。</p>
容亁竟是把他卖给了魏琅。</p>
魏琅以为谢安要说什么,没想到冒出来这么句,竟是笑了,“我有病,你有药啊?”</p>
谢安瞪着魏琅,如果用眼睛能剥皮噬骨,魏琅早就尸骨无存了。</p>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谢皇后,不说原来那位太子爷?”</p>
你自己也知道你的姐姐,和那位太子,出不来了。”</p>
容宴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呢,血淋淋的。”</p>
“皇后到现在还在文昌殿里呢,尸身都凉透了。”</p>
“不出意外,你那权倾朝野的爹,也很快被发落了。”</p>
谢安,你什么都没了,你这样的,只配做男人床第的玩物。”</p>
谢安被激红了眼睛,“**闭嘴!”</p>
魏琅歪了歪头“你这总是说脏话的毛病怎么也不改改,若是再不改,以后也别说话了。”他说的云淡风轻,声音温柔,谢安却知道,这厮说的是真的。分明是条毒蛇,却伪装成无害的样子,直到他的威胁消除了,便露出来斑斓的色彩和有毒的獠牙。也是直到这时候,他才真正看清楚了魏琅,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魏琅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p>
尽管早就知道容宴和皇后再无生机,然而真正听到了信,还是淹没在铺天盖地的窒息中。</p>
谢明珠是他的姐姐,自从做了皇后,再没人记得,她还是谢家的明珠。便是再恶贯满盈,她还是他的姐姐,旁人可说得,他谢安不能说。她纵手里千条人命,对他谢安,却是没有一丝亏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