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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p>
文南开口,双眼冷漠而空洞。</p>
那人似乎抖了抖身子,手上的那张薄薄的画纸被一次又一次的**。</p>
“他,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白舒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眼角绯红。</p>
文南看向他,似乎有些麻木和冰冷。</p>
“太子爷,一直病重。”</p>
白舒容瞬间睁大眼眸:“病重?什么病?什么时候的事!”</p>
文南勾了勾嘴角,却发现那么僵硬。</p>
“战中中毒,思虑成疾...后来回京,长途奔波,身子孱弱,风寒加重。找了位平常百姓大夫,说是......”</p>
“肺痨。”</p>
白舒容怔住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p>
充满血腥和痛苦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p>
那人那天的压抑的咳嗽声,太阳都可以透过去似的苍白的脸色。</p>
还有,那嘴角不断流出的血迹。</p>
他,原来忍着那么痛苦的病痛。</p>
文南继续道:“太子爷仁慈,不让咱们近身伺候。就是怕了,咱们也染病。”</p>
那天那人不愿意与他多留多缠绵,月色悲凉。</p>
就是为了这。</p>
文南看着他:“太子爷做了什么他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但是身为奴才的自然记得更清楚些。太子爷做了很多事情,都是为了您,白主子。也许,您说他狠心,您说他无情,都好。”</p>
文南侧过身,似乎又走,却又道:“我只记得,我问太子爷为什么要这么无情对带您的时候,他说了句......”</p>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那人轻柔的嗓音和带着些许忧愁的微笑的面容似乎还那么清晰。</p>
文南彻底转过身,打开门走了出去。</p>
身后那人手里的纸飘落在地。</p>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打湿纸上的一字一句,千姿百态。</p>
那是一幅画,画的白舒容。</p>
他穿着那第一次见面的那套戏服,姿容绝世。</p>
旁边题着一行字。</p>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不离,后世不弃。</p>
展舒赠柳青。</p>
他原来,那句对不起我不爱你,说的只是白舒容。</p>
而后面应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