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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回到了马场大门前，闻雪朝便连滚带爬地翻身下马，蹲在地上开始呕吐不止。闻澜正在和阿申打赌谁家主子会赢，见主子吐得肝肠寸断，忙心急如焚地跑上前探看主子安危。司马官也以为闻雪朝出了什么差池，顿时吓得面无血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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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只是饮酒过度罢了。”赵凤辞牵过琥珀和冰饕的缰绳，淡淡说道。两匹马喷着鼻息，安静地跟在赵凤辞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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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谢了五殿下，小心翼翼地扶着主子上了轿，闻雪朝刚沾上软榻便瘫作一团，连与赵凤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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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家公子，饮酒之后切忌上马。”闻澜正准备拉上遮帘，听到帘外传来赵凤辞的声音。</p>
“公子平日几乎不饮酒，今日不知怎的饮了那么多。”闻澜看了眼怏怏不振的公子，对赵凤辞怯怯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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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雪朝醒来时已是次日正午，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捂着脑袋在榻上坐了半晌，想要忆起昨日自己上马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闻澜见公子醒了，连忙从侍女处端了洗漱的用具，来到榻前侍候少爷。</p>
“公子您可算醒了，昨夜您回府后又吐了几遭，二夫人差点准备请大夫上门呢！”闻澜想到昨夜还心有余悸。幸亏公子看起来似乎恢复的还不错，脸色已经比昨日看起来好多了。</p>
“我是什么时候回府的……五皇子呢？”闻雪朝依稀记得自己昨日差点吐了五殿下一身，在马背上的记忆却只是依稀记得一些片段。好像是自己差点落马，被五皇子及时拉了一把。</p>
还没等闻澜回话，闻雪朝的院子前便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一道杏黄色的身影大步迈入了寝室前厅，闻府的奴仆非但没有阻拦，反而纷纷跪了一地。</p>
闻雪朝见到来人，马上欲从塌上下来，却被赵启邈挥手制止了：“我有私事要与你说，让闲杂人等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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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轻轻掩上了房门，带着所有侍候的奴仆退出内厅。太子四周环视了一圈，见厅中没了外人，幽幽开口道：“雪朝，我要你帮我个忙。”</p>
闻雪朝为赵启邈沏了杯茶：“这世上还有殿下解决不了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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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听说过寒香殿的女官灵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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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灵芝我到是有所耳闻，是个大美人。民间传闻她入宫前乃广陵第一才女，艳压群芳。”闻雪朝眨了眨眼，“难不成表哥看上了这灵芝姑娘，想纳入府中做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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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邈眉间闪过一丝阴郁，犹豫了半晌说道：“她昨夜在寒香殿的后院投井死了，是我派人干的。”</p>
闻雪朝倒茶的手微微一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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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和老七都喝多了，安宁贵妃派灵芝出宫来寻老七，老七和她在路上错过了。当时我正在前院散步解酒，管事领了灵芝来见，我酒后一时失态就……。”</p>
“她昨夜哭闹着不肯，挣扎地十分厉害，我醉得厉害，下手便重些，在她身上留了不少印子。安宁贵妃和母后一向不对付，我担心她跑回去告状，让安宁贵妃抓了我的把柄。她出宫的轿子是安宁的人，我不敢动手……”</p>
